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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拉斐爾基本上沒有出任務的記錄,最靠近的一次還是我和小隊長一起去毀掉神野山的監視塔———
「出來了。」
他把電腦螢幕朝向我,排名第一的搜尋是卡巴拉大廈被襲擊的那個夜晚,周邊地區全停電的那片黑暗裡,用手機拍到的那個朦朧又有些美麗的場景。
拉斐爾使用了他的大招,明亮的光束直貫天際。
無論是誰都會為之傾倒的,正義壓倒邪惡的一瞬。
【如果有意外,你就會被鎖定。】
松山說過這樣的話。
我現在才理解,如果【分辨善惡樹】沒有在和天宮航對抗的時候切斷通訊渠道,他把在場所有人的名字報給觀測者,會發生什麼。
但即使如此,拉斐爾的那道能燃盡邪惡的光束,最後落在了自己身上。
多麼諷刺啊。
第72章 理由
「你想到什麼了嗎?」荒井觀察著我的臉色,小心地問我。
———我要怎麼和他說才好。
儘管他對記憶刪除的部分花費了時間調查, 但始終都沒有觸到核心, 要是讓他知道邪惡組織的事, 也許會連累到他。
「———我只是感覺到了拉斐爾和哥哥的陌生感有相似之處。」斟酌了一番,我最後還是透露出了一些資訊。
「拉斐爾嗎———」他嘟囔著,沒有注意到我複雜的心情, 立刻在筆記本上敲擊起來,看樣子進入了工作狀態, 房間裡靜了下來。
我應該告訴他多少才好, 這種事暫且放到以後考慮。如果荒井的推測,我對拉斐爾的記憶一直在不斷衰退, 沒有解決這件事之前,我總有一天會到他所說的【連目的都會忘記】的狀態。
我俯身在地上撿起一張紙,又用腳尖探到一直筆蓋不知道到哪去了的黑筆, 把它撥過來, 認認真真地把今天的要點全都記了下來, 為了防止忘記,我還寫了幾個字在手腕上。
「———對了, 最好用比較委婉的敘述會比較好。」不知道是不是看見我的動作,荒井提醒了我一句,「如果踩到敏感詞, 一樣會被消除的。」
「敏感詞?」
「就是對那個人有直接描述的語句,例如直接寫【我的哥哥】就會被判定消除,但相對的, 寫【法律上區別於父母,對我有撫養義務的較年長男性】就不會被消除。」
他這樣解釋。
———這樣的經驗,該不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吧?
我聽話地改了敘述方式,把之前的都劃掉,重新寫了一遍。寫滿一面後,下意識地翻過來,發現後面似乎是論文的一部分。
「沒關係,隨便寫吧,那個是影印件。」荒井似乎是看完了最近的記錄,電腦也斷電了,他伏在地上找充電器。
———論文嗎。
看我們的調查一時陷入僵局,我也就稍微瞄了一眼論文,從那幾個不熟悉的術語來推斷,應該是心理學和社會學方面。
「這個論文也是和記憶消除有關嗎?」
我隨口問道。
「不,那就是一篇普通的論文而已。」
荒井終於找到插頭,隨著電源燈亮起,他吐出一口氣。
「———要說有什麼不同,這應該是我和前輩合作寫的。」
———和那個被【鎖定】的前輩嗎。
其實我對他口中前輩的身份很好奇,但似乎他本身也記不太清這個【前輩】的形象。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吧。
「為什麼這篇論文沒有被刪除?」我想到了這一點,又俯身從地上撿了幾張起來,「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個和你的前輩有關呢?」
「………這是我幾年後在校內圖書館發現的。」他看向滿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