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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柏菡攪了攪坨了的面,「嗯。」
「我和趙銘奇,睡了。」尹子妍波瀾不驚地開口,一邊往嘴裡送了一大口面,「差點。」
這口大喘氣,著實把人驚得夠嗆。
「咳咳——」氣管被嗆到,柏菡咳得霎時臉都紅了。
怎麼會?她滿心疑問。但不好意思問,只說了一聲:「嗯。」
尹子妍倒是沒有顧慮,平鋪直敘地陳述了事情的發生,「你知道我愛喝酒,那天喝得半醉遇到了點事,又碰到了他。我差點把他強了。」
「等等?誰?」誰把誰?
尹子妍直視她,一字一頓,「我把他,」隨即皺了眉,「喝酒誤事,我打算戒了。」
戒了好。
「那他?」
「他沒說什麼,哦,說了一句不能趁人之危,用被子把我捆起來了,」尹子妍失笑了一刻,又回到嚴肅,「第二天一早我趁他沒醒就溜了。」
她要是斷片了也就罷了,最尷尬的是她記得一清二楚。
在和趙銘奇的關係裡,她一下就從狠心拒絕的人變得有那麼一點心虛了。
「菡菡,如果他來問你,或者他讓晏瀝來問你,就說我不在家,你不知道我在哪。」
尹子妍煩心地揉了揉頭髮,繼而叮囑她。
「好。」
不過是去了趟長白山,竟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或許是因為互相受到了對方的影響,柏菡和尹子妍選擇了同樣的步調。
一個躲著晏瀝,一個躲著趙銘奇,互相打掩護。
頗有點拔什麼無情的意思在裡頭。
就連剛離婚那會兒,她都沒這麼躲過。
對於柏菡來說,她和晏瀝的情感是明瞭的,在除了情感以外,他們之間存在太多芥蒂。熱情與衝動過後,每每當她冷靜下來一想,又覺得看不到未來的美好。
她現在就像被困在雜亂纏繞的毛線團裡,找不到出口。
至於尹子妍,她是單純的有些心虛。
一片混亂的境況中,寒假來臨了。
艷陽晃晃的白天,街上也多了些年輕的學生面孔,給臨城帶來了一些朝氣。
寒假一來,意味著劇組得馬不停蹄地趕到臨城一高,儘可能多地在寒假期間多拍一點,減少開學後需要佔用的週末,最大努力不影響到學生。
春節期間,劇組成員溝通好了換班,除了統一休息的年三十至初三,每人有幾天空檔時間。
柏菡隨組進校的時候發現這麼多年了,門衛大叔還是沒變過。他眯著眼睛打量了幾眼柏菡,認出了,卻記不清名字。
「噢噢!你不是那個,叫什麼來著,哎反正我記得你。」
有錢人,成績頂尖,還長得特別漂亮,很難忘。
劇組裡有人提了一嘴,說晏總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
之前嘴碎的人便背過身,降低了分貝小聲唏噓:「原來認識這麼久了?你說柏編入行這麼點時間就當上主編劇了,是不是因為有晏總這座靠山啊?」
薛導從他身邊走過,皺眉凝了他一眼,「你是什麼長舌夫嗎?一天不說點有的沒的渾身難受是吧?我是親自看了柏菡的上一部作品才定下她的,根本不是因為yt的晏總,人家有實力。對小女生少點偏見,多花點心思在工作上,你看看周圍有人理你嗎?」
邊上的人哄鬨笑著,男人低下頭,「對不起,薛導!」
柏菡聽去了,和她料想的一樣。
她可以不在乎別的閒言碎語,唯獨這個不行。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將被冠以晏瀝的名,稱呼起她也是晏總的誰誰誰。
一天結束,她回到家,晏瀝就在樓底等著。
這幾日為了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