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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工作,他不想在一些無關的事情上浪費多餘的精力。
平淡是他對自己生活唯一的要求,他不需要什麼刺激或者新鮮,這些東西在很久之前,他早就全部都經歷過一遍,其實也就那樣。
這麼說來,顧母為他挑選了溫宛作為伴侶,確實是經過了慎重的考慮。
只是事情很難兩全,顧偕深只能暫時看在溫宛的面子上不做的太過。
另一面,雖然他不想再和傅夏單獨見面,但是那天傅夏遇到的事情,顧偕深讓秦助理下去打探了一下訊息。
傅夏回國確實是為了公司的事,好像有一筆比較重要的單子被卡住了,顧偕深聽說後,跟秦助理交代,「有時間你幫他處理一下,不要引人注意。」
這對顧偕深來說,只是順手幫個小忙而已。
處理完公司後,他和季則私下見了一面。
撇開傅夏,他和季則也是很好的朋友。
季則先到的訓練場,換上骨骼外套,提前熱身,顧偕深到的時候他還開玩笑,「待會兒不要被我揍哭了,你娶了溫宛,跟他相處那麼久,搞不好你也會變得愛哭。」
顧偕深說:「什麼時候你還長了這樣的本事。」
季則難得露出認真的表情,「阿深,好好打一場,我想知道,你隱藏起來的實力到底有多深。」
從前他們在軍部的時候,就經常在一起練習,每一次,季則總是很輕易的就被顧偕深制服了,大家同屬軍部,季則其實還是有一些不服氣的。
顧偕深穿好骨骼外套,示意季則可以動手。
季則呼口氣,合上了全金屬頭盔面板,悶聲不吭地衝到他面前,一記重擊將顧偕深撞到牆上,虛擬牆壁裂出了數條牆縫,季則用了相當大的力氣,顧偕深甚至都覺得胸口有一點悶痛,他也開始認真的對待。
兩個人在訓練室打的昏天暗地,顧偕深好久沒有這樣跟人大打一場,痛痛快快出了一身汗之後,癱在地板上。
季則摘掉頭盔,吐出一口血。
大家都穿著骨骼外套,顧偕深的力度,硬是可以透過高密度的材質直接打在他的身上,好在只是小傷,以他的身體素質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兩個人洗過澡以後,在休息室待了一陣,季則跟他說,「有時間,給傅夏打個電話吧。」
顧偕深想過自己是不是該給傅夏打個電話,可是沒有這個必要。
就好像過去傅夏總是問他,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顧偕深從來不回答一樣。
季則有些不明白:「你當初和傅夏那樣的要好,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絕情,我都有些替他不值。」
顧偕深自己也在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他記不起當初是怎麼和傅夏在一起的,現在能回憶起的畫面,全部是和傅夏在一起之後的事情。
季則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顧偕深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解釋。
這也算是一個遺憾吧。
顧偕深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愛上溫宛,可是他卻記得和溫宛初次見面,怎麼開始聊的天,結婚那天晚上溫宛是怎麼哭的,他甚至都還記得,感覺要比和傅夏在一起時真實的多。
和季則分開以後,顧偕深提早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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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宛像往常那樣迎接他,和他在客廳說了會兒話。
給顧偕深倒了杯溫水後,溫宛坐下拿起針線,他還在織他的那件毛衣,讓顧偕深替他舉著毛線,顧偕深也沒有拒絕,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待了一會兒。
顧偕深想著自己最近時常回家,原因可能是在溫宛身上。
溫宛就算有再多的讓他不滿意的地方,溫宛愛纏著他,可是溫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