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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大力揉捏,溫宛被他弄得哼哼唧唧止不住,覺得有點難受。
抗拒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嬌氣:「你昨天好兇,我到現在還有點疼。」
男人抬起頭來。
床頭燈調低了亮度,光線不夠亮,顧偕深那張堅毅冷酷的面孔,也有點看不清楚。
顧偕深一語不發。
過了一陣子才俯身下來,偏過頭,盯著溫宛看了看,順勢就含住溫宛的雙唇。
「嗯……等等——」溫宛還想跟他說什麼,卻被顧偕深的唇舌堵住了嘴。
結束以後,顧偕深逕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留溫宛獨自一人。
顧偕深不是那種不愛還能保持溫柔的情人。
他不愛就不愛,從頭到尾沒一點掩飾。
溫宛在床上歇了一會兒,覺得沒那麼難受了才去洗澡,換了乾淨的床單,重新躺下。
很快做起了夢。
第3章 今天吃糖了嗎(三)
溫宛穿書跟別人有點不一樣,他穿來時才剛學會走路,重新經歷了一次幼兒園到大學的成長,兩年前,嫁給了顧偕深。
說是穿書,其實卻都是他的人生。
溫家這一代人丁單薄,溫宛是獨生子,但自小身體不好,一直寄養在別人家中。
溫家父母還另外有個養子,不同於怯懦的溫宛,這才是溫家真正的繼承人。
不過溫家老太爺過世後,溫家的情況一落千丈,靠著點老本勉強度日,溫宛繼承過去,恐怕很快就會向銀行申請破產。
顧家找上門來,溫家父母喜不自禁,什麼要求都答應了,只求能穩穩噹噹攀上顧家這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至於溫宛將來過得是好是壞,溫家一概不會過問。
結婚前,溫宛跟顧偕深已經私下見過幾面。
都是在同一家餐廳,坐在同樣的位子上,溫宛往往被打扮得格外精緻。
顧偕深會詢問他的口味偏好,吃完飯會讓助理開車送他回家,微信和他偶爾聊聊天,可是到了結婚當晚,溫宛表現得還是有些緊張。
他先上了樓,洗了澡,坐在婚房的大床上,等到了凌晨。
顧偕深當時喝了很多酒,也不知道醉沒醉,一雙寒星似的冷眸盯著溫宛看了看,薄唇勾起譏諷的笑意。
可惜溫宛看不懂那種眼神,還臉紅紅地叫了聲「老公。」
顧偕深嗤笑,「我算你哪門子老公。」
話雖然是這麼說,溫宛溫順漂亮,顧偕深並不打算娶一個擺設回家,自然是和溫宛滾到了新婚的大床上。
那天晚上顧偕深喝了酒沒怎麼注意控制力道,又或者他知道但並不想溫柔,力氣有些大。
溫宛感覺到痛了,又輕輕叫了聲「老公。」
顧偕深的反應是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不讓溫宛再發出多餘的聲音。
一直到結束以後,顧偕深才深深俯下身來,手指捏著溫宛的尖下巴往上一抬。
「你叫溫宛是吧,他們沒跟你把話說明白嗎,協議婚姻而已,你別當真啊。」
往後,溫宛每叫一次老公,顧偕深的臉色就冷一點,慢慢的就不當著面叫了。
結婚兩年多,顧偕深天天加班到深夜,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他經常睡在辦公室,甚至乾脆就不回家,要麼就是溫宛睡著了以後他才回,兩個人連一起吃早餐的時候都屈指可數。
除了那件事,兩個人連表面夫夫都算不上,最多算的是不太熟悉的室友關係,顧偕深怕是連溫宛的生日是哪一天都弄不清楚。
顧偕深確實有在刻意冷落他,溫宛卻是不哭不鬧,說是不哭,那也不算,溫宛在顧偕深面前哭得時候太多了,但通常不是因為顧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