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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內心苦笑:她的思想還真不一般,成為他的人還可以這樣保持距離。想起她失憶前的順從,暗暗責怪自己,他還是性急了些。
他坐回床邊,屏退慾念,視線被一抹紅所吸引:那是,若言隨身攜帶的荷包?
他拿過荷包,這好像是慕容復的貼身侍女阿碧做的荷包,用的是上好的紅色絲綢,他嗅了嗅,還帶著若言淡淡的體香,他笑了:看來那塊紫玉比荷包要重要好多,不然,她怎麼會著急的只顧拿紫玉而忘了這個荷包?
視線突然看見紅色荷包的一角露出一點點金黃色的布料,不仔細看還真看不見。他揉搓著荷包,似乎裡面另有乾坤,難得的好奇心驅使,他竟起身拿出針線,沿著黃色布料的地方小心挑開,一團黃色的絲綢掉了下來,上面似有斑斑字跡,殷殷還有幾點紅。
他開啟黃色絲綢,身體慢慢的開始僵硬,手也開始顫抖,許久,才將視線從黃色絲綢上調開,將綢緞揉在手裡,不消一會,就被他握出火花,一燃而盡。
他的眼裡閃著嗜血的光芒:慕容復!
“若言姑娘早!”
“早,早!”真早,這不是才剛剛天亮嗎,這些小丫頭們咋都出來晃悠了,就不能讓她清清靜靜的回廂房?
“若言姑娘起的好早!”
“是,是!”她哪是起的好早,她根本就是沒有睡好不好,現在正要趕回去補覺,今早的早飯不吃了!
“若言姑娘這是從哪來?”
“咳,咳咳!”人背的時候口水都能嗆著,話說回來,這些小廝們很閒啊,她從哪來要他們管?“我,不從哪來,隨便逛逛,隨便逛逛。”
“若言姑娘看見虛公子了沒有?”
“咳,咳咳,咳咳!”她怎麼還沒吐血而亡啊,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用回答這些讓她崩潰的問題,話說,他們為什麼要問她虛竹在哪裡,“他當然在他房間裡了!”廢話!
“哦,這樣啊,世子想找虛公子討論婚期的問題,麻煩若言姑娘看見虛公子~~~~”
“停!”她再也忍無可忍了,她只是昨晚一不小心跟他同室同床而眠,外加做了一夜的劇烈運動而已,更何況這些小隱私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關於虛竹的事情、傳話的事情都要找她?“我沒空!要傳話你們自己傳,我今天上午要閉關,任何人都不要打擾我!拜拜!”
看著丫鬟小廝們呆若木雞,她揚長而去,暢通無阻,世界消停了,她,也舒坦了!
重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衝著窗幔眨巴眨巴眼睛,還是自己的床睡著舒服。
淡淡的檀香傳來,她一個激靈左坐起:虛竹又來了?
四下張望,門窗被她關的嚴實,他應該還在自己的房間撫慰他受傷的下體,不可能來找她,那這香氣?她的視線落在床頭地板上的狗窩裡,“汪嗚~”白少俠用著極其哀怨的眼神瞅著她,它的窩邊還放著虛竹調配丶狗糧,她眉頭跳了跳,白少俠,是在責怪她?
她乾笑,跳下床,拍拍它的狗頭:“抱歉啊,昨晚我有點事,所以沒陪你,從今往後,我晚上再也不去別人的房間過夜!”再也不去?對,再也不去。
淡淡的檀香還瀰漫在鼻尖,她抱起白狗嗅了嗅,猛地睜大眼睛;果然是白少俠身上傳來的!為什麼自從那夜白少俠被虛竹折騰後,它的身體就一直保持著檀香味道?和虛竹一個味道!她打了個激靈,太詭異了。
她放下小白狗,又心虛的乾笑兩聲,退回床上,她昨晚居然沒有想到它,一點都沒想到它,哎,她果然是個見異思遷的壞女人啊。
重新躺會床上,腦子裡中邪般的將昨夜的激情重新上演,她雙手捂住臉:羞死人了,再也沒臉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