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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蒼白得嚇人的臉,推開我直奔廁所,我掩鼻開窗倒水拿藥,等她安穩坐下後,看眼神雖然呆滯但應該是清醒多了。
她乾啞的說:“……他走了?”
我誇張的扭頭看大門,嚴肅道:“走了。”
她微帶敵意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我點頭說:“對,你們是戀人?”
她扭曲的笑了笑說:“戀人?我這種渾身銅臭的人怎麼配得上他?”
原來如此,聯想管理員曾經說過陳風冉是小白臉的傳聞。
聽了一晚上她的苦悶心事,終於等到精彩的八卦了,我振作精神等她說,結果這傢伙臉色越來越沉,一言不發,然後猛然站起提著自己的包奪門而出。
我只能嘆氣關門,叫託托出來打掃滿室的狼籍,順便灑點空氣清新劑。等託託打掃乾淨給我端上早餐後,陳風冉來敲門了,他提了兩大盒的煎餃子,還有兩大杯的熱奶茶,非常體貼的用圍巾包著保溫,可是我接過東西然後遺憾的告訴他艾德琳已經走了。
陳風冉驚訝的說:“走了?她去哪了?”
我眨眼,我怎麼會知道?我倆面面相覷一會兒後,他好像一下子失去精神一樣沮喪離開。我捧著餃子正準備吃,就被託託嚴肅的神色嚇了一跳,最後餃子被它拿走處理掉了。我捧著奶茶哀怨的喝,它從廚房轉出來給我端來一大壺新煮的奶茶,於是在它口中毫無價值的垃圾奶茶也被處理掉了。
正當我以為這件事從此跟我沒有關係的時候,晚上七點,陳風冉再次來敲門,他來問艾德琳有沒有來找我,我搖頭,他又問我知道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我搖頭,他的臉色就發白了。
我一問才知道,原來艾德琳根本沒有去住旅館,她那天晚上被我趕走後是回學校去了,她的行李放在學校教授的辦公室中,而前天她好像是在某個酒吧混了一夜。
這下我的臉也要白了。天知道她為什麼不去住旅館,為什麼找不到一個朋友收留她,但為了避免在第二天的新聞上看到她的報道,我稍稍思考了一下就拿起外套和包跟著陳風冉去找這位失蹤的公主殿下。
陳風冉今天在攤子上打了一天的電話,但沒有她的一點訊息。學校的同學除了回國的,剩下的本城的幾乎沒有人見過她。
我覺得不快,不知是因為這件事粘到自己身上,還是因為陳風冉明明擔心卻能在攤子上賣一天餃子收攤才來找人,還是艾德琳居然不願意去住旅館而在外遊蕩。總之這件事好像不是任何一個人的責任卻沒有誰能推卸乾淨。
從晚上七點到十點,我跟著陳風冉找遍了整整一條街的酒吧舞廳,一無所獲。
我看看手錶,認為自己的善良已經發揮的差不多了,站在寒冷的天氣下沒有安全感的街道上,我不耐煩起來。
陳風冉呵著熱氣溫暖他凍得通紅的手,說:“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我想艾德琳應該不會有事。”
我一怔,問:“你現在回哪裡?”
他一邊看公交車一邊說:“我回宿舍,明天早上還要早起。”
我突然覺得憤怒,但卻不知道能說什麼。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也不能要求他繼續找艾德琳。雖然他跟艾德琳認識的時間更長,雖然他表現的好像對她有些感情。
但這些感情並不足以支撐他繼續在這樣的寒風中找下去,就像不足以支撐他扔下攤子生意跟著艾德琳一樣。
我謝絕他送我,坐上公交車回家。託託焦急的等著我。
“是不是德拉科來了?”我驚喜的問,託託不高興的尖叫:“小姐!你這樣出門太不謹慎了!!”
我捂住耳朵,德拉科還是沒有來,可是我也沒有睡意。坐在沙發上拿來城市交通圖,魔杖指著它念道:“尋蹤探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