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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感覺到衣料包裹下的嬌軟身軀微微一顫,惶如驚兔,更加重了他逗弄的愉悅之情。
他自摸過她的頭髮後,心裡難得留了印象,總想著她一身肌膚也該是如此。如今享受一番,當真是細膩綿軟,妙不可言。
“陛下……”她紅著臉訥訥,羞赧地埋在他頸窩裡。
那不經意地,從口裡糯糯喚出的稱謂,竟是比別人常喚地那些都要讓他來的動情。不再是板正敬畏的“皇上”,而是帶了少女般地崇拜。彷彿她此刻正仰著臉,稚氣地看著他。
“嗯?”他側過頭,再次品嚐那張洩露了這般妙音地粉潤的櫻唇。
而後自是被翻紅浪,一夜春宵。
晨早起身,宮人們魚貫而入,捧巾端盆,展衣扶鞋,替皇帝整衣著裝。皇帝雙手伸開站在那兒,眉心微蹙,像在思索。
“怎麼了?”一雙白雪般地手撫上皇帝腰間,等宮人退開,方仔仔細細地替皇帝扣好玉帶,低著眉,隱約可見她翹起的丹鳳眼兒,說不出的乖巧俏麗。
皇帝忽而喚:“小李子。”
“奴才在。”李明勝本在指揮宮人行事,聞聲恭謹而應。
“雲霞帔淑慎貞靜,俏麗端方,朕心甚悅,今日起晉從八品才人位。”
屋裡人跪了一地,連聲恭賀。李明勝顯然也很習慣皇帝將“俏麗”這等不夠正式的用詞放在諭旨上,躬身應喏。
皇帝展顏,心情好得彷彿斷定了面前的女子一定會高興萬分般。
事實上——
也確實挺讓人高興的。這說明皇帝對她的表現很滿意,而且往實在的說,月俸又可以增加了。雖是連晉兩級,依照規格,宮人倒暫且不必增多,自又能省下來一部分銀錢。
雲露十分歡喜地行了禮,妥妥帖帖地服侍皇帝離開。
等皇帝不見了影兒,她立刻扶住腰半趴回床上,有氣無力地喚:“良辰,來給我按一按。”
都誰說,別人家的皇帝都會在頭回早上溫存地問人疼不疼,然後免了請安的?怎麼輪到她就攤不上這樣的美事。
這祖宗就是顧己不顧人的主兒。心情好了,體貼你一回;心情又好了,只顧自己受用不顧你死活,著實是喜怒無常,變幻多端。
帝王心思難懂,真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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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沒有被免掉,連矯情地順水推舟不去的可能都沒了,雲露心情不算很好。這具身子本就沒長開,不很適宜承寵,走動時難受的不得了,恨不得有地上挖出個坑能立即躺倒裝死。
在這時,她就想起李家家訓: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姿態都一定要好看。
於是身體本能,她很自然地端起了範兒。
走到鍾粹宮請安的時候,眾妃嬪見她神情自然,體態舒展,若不是眉眼間多了一絲嫵媚嬌怯,還真看不出是承了寵的。
這可比孫朝思當日獲寵後,一身紅衣,滿面嬌羞地無聲炫耀要來的討喜地多。至少分位高的妃嬪都不曾出聲為難,底下的聽說她連晉兩級,也不敢再這當口找她麻煩。
這回風向一轉,那嘲笑就都衝著孫朝思去了。
“我怎麼聽說,孫良人昨兒又派人去請皇上聽曲兒了。”錦昭容暖茶入口,吐出來的反是涼話,為一幫子摩拳擦掌的妃嬪提供了話題。
淑妃笑看了看錦昭容,亦端茶啜飲,不知深意。
孫朝思有點下不來臺,硬著頭皮解釋:“娘娘誤會了,臣妾昨日是身子不適,因而……”
“看來孫良人是知道自己的曲子皇上不愛聽了,改作生病博取關注了。”汪婕妤首當其衝地笑話她。
上回她嘲笑自己的事可沒完。
“汪婕妤自己沒本事,何必衝著臣妾來。”孫朝思對著汪婕妤可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