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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樂道:「我寫歌就是靈感來了的時候隨便哼一段,先錄下來,不過現在手邊沒錄音裝置,你就幫我記一下吧。」
凌泉:「……」
真當他是傻子吧,剛才明明就在藉助吉他找和絃,現在說是隨意哼唱。
齊樂說的這種方法確有人用,但這實際上是一種很笨的方法。
反正像齊樂這種成熟的創作者是不至於用這種方法的。
而新手在錄完音重新記錄下旋律的時候,往往也要藉助其他樂器找準調,再記音高。光靠耳朵聽,就把旋律寫下來,其實還是有些難度的。
特別是對於沒練過視唱沒練過耳的人來說,更是難上加難。
聽別人匆匆唱過一遍就把譜子記下來,難度係數又往上攀了不少。
齊樂擺明瞭就是來刁難凌泉的。
凌泉跟工作人員拿來紙筆。工作人員直接遞了個五線譜本子過來。
齊樂笑了下,心想這小偶像也不知道還在逞什麼能。探過頭去看,看見凌泉在本子上寫數字,又問:「不會五線譜?」
凌泉:「……」記個譜而已,就是方便為主,誰那麼沒事找事還去畫音符。
凌泉沒答他,沒花多久就把譜子寫出來了。
齊樂一愣,還真寫出來了?
他照著這譜子,又撥弄了一下吉他弦,恰恰就是他剛才隨意哼的那段,基本上沒多少誤差。
齊樂驚道:「你會樂理?還有絕對音感?」
事實上哪怕是齊樂自己要記這個譜子,可能都要先找一下調,再慢慢調整,可能個別幾個音還會和原來有出入。能在只聽一遍的情況下把整段旋律一個音不落已經是難事,還能在沒找參照音的前提下找準調,只有擁有絕對音感的人才做得到。
絕對音感這東西,除了極少數人天生擁有,大部分人經過長期訓練也可以習得,倒也不是太稀罕。
只是齊樂沒想到一個看上去只有臉的花瓶也會這個。
凌泉無奈道:「我一開始就沒說過我不會啊……」
他先天聽感就比別人好一點,小時候因為什麼都學,也持續練過幾年的琴,當然也有過這方面的訓練,後來什麼都放棄了,可到了公司以後重新接觸了一段時間,該有的本事還是拿了回來。
在公司練習的時候每個月考核各項都是a,不至於這點東西都不會。
只是沒寫過歌而已,所以才想借著上節目的機會學習。
是這人對偶像有刻板印象,先認定了他是個什麼也不會的草包,就在那咄咄逼人。
齊樂:「……」
齊樂對凌泉並沒有刮目相看,只覺得這個小偶像實在很有心機,學過樂理還在裝小白。但會記譜不代表有創作能力,這回齊樂事先問了:「你確實是沒寫過歌對吧?」
凌泉坦誠道:「寫過一段rap詞。」
齊樂:「那不算。」
凌泉:「那就沒有了。」
估摸著齊樂是想找新的辦法為難他。也不知道齊樂為什麼對這事這麼執著。不過凌泉也不太怕,哪怕齊樂突然叫他現場寫一首歌,他也可以試試。
要是寫得不好,他也不覺得羞恥,他不是來這裡跟人置氣的,他是來學習的。
心態上就比這莫名其妙的搖滾歌手好多了。
不過還沒等齊樂說什麼,忽然有人敲了門進來。
凌泉一看到門口的人,眼睛一亮。
「現在天還沒亮,你怎麼過來了,」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很是訝然,轉頭又像齊樂介紹,「這位是我隊友。」
站門口的是紀灼。紀灼是提前問過,知道現在他們沒在寫歌,才進來的,和齊樂點頭打過招呼之後,和凌泉大致說了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