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張曼曼和韓悅欣然應道。
剛開學的一段時間,大家要先適應環境,也沒太多的時間出去玩,因此最開始的邀約也沒兌現。
正聊,鈴聲響起,她們趕緊找位置坐下,安心聽課。
而萬九問則盯著清萱的背影,神遊天外,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剛她們說什麼來著?什麼愛人?這裡說的愛人,不就是伴侶的關係嗎?難道她嫁人了?嫁的是誰?為什麼她在提及那個人時,眼睛都在發光?
這一節課講的是《詩經》中的棠棣一篇。
教授先朗讀了一遍《棠棣》,蒼老醇厚的聲音在安靜的教室中分外響亮。
「棠棣之華,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宜爾家室,樂爾妻帑,是究是圖,亶其然乎。」
又隨手指了一人,「坐在中間的這位女同學,說一下這篇講的的是什麼?」
張曼曼發現指的就是自己,非常慶幸自己在吃飯的時候和清萱聊了一下關於這一節教授要講哪一篇,清萱告訴她根據上一節課的內容來推斷,這一節課要講的是應該也是宴飲詩,比如棠棣、伐木。
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聽完沒多久,大致意思也記得的張曼曼十分自信地站了起來,胸有成竹地說道:「棠棣篇講的是歡宴兄弟,以篤友愛,描繪的是兄弟之情。」
「好。」教授滿意地點點頭,這一屆學生比上一屆可真是好多了。接下來教授又詳細地講解了這一首詩歌的意思、背景。
清萱在下面看似聽得認真,其實是在想,什麼時候下課。
終於熬到下課,教授邁出教授門,清萱就立刻帶書起身離開。
「怎麼這麼急啊?」張曼曼笑說道。
清萱說,「明天還要上課呢,要早些回去洗漱。」
「要不然就住宿舍吧?」韓悅提議道。
「那可不行,晚上我不回去,我們家衍衍要鬧的。」清萱果斷拒絕了,本來白天,陸博衍就不怎麼能見到他,晚上再見不到,第二天絕對要哭著控訴她的「惡行」。
「好吧。」韓悅說。
宿舍的方向和清萱出校門的路是有一部分重合的,人依舊可以同行。
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小奶音興奮地叫,「媽媽!」
小小陸同志在陸維東接他回家之後,得知媽媽晚上還要上課,強烈要求陸維東帶他一起去接媽媽。
「衍衍!」清萱笑對陸博衍揮了揮手,然後跟張曼曼和韓悅說,「那就是我愛人和我兒子!」
順著清萱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身白襯衫黑色長褲的男子神情淡漠地站在路邊,劍眉星目,鼻樑高挺,俊美得過分,他一隻手插在褲兜,另一隻手牽著一個兩歲左右的面容精緻得小男孩。大的小的,樣貌都極為出眾,在黑暗的夜幕中,依舊閃閃發光。
「哇!那就是啊!長得不錯啊!」張曼曼驚呼,豈止是不錯,簡直是非常不錯!在她印象中,是除了金家兄弟之外,她見過的長得最好看得男性了。
韓悅也點頭表示贊同。
清萱抿唇輕笑,快步走到陸維東面前,「維東,這兩位是我的室友,這位是張曼曼,這位是韓悅。」
「張同志,韓同志。」陸維東微微頷首。
張曼曼正在思考是叫姐夫好還是妹夫好,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話題。閨蜜之間可以稱呼對方的丈夫姐夫妹夫的吧?但是叫妹夫,面對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張曼曼覺得這人比她年紀大,她叫不出口。至於叫姐夫,更也不用提,清萱比她小,這樣叫是個什麼意思?
於是,一句「同志,好。」成功破解尷尬。
清萱問,「這麼晚怎麼帶著衍衍過來了?」
「他自己在家待不住,非要出來。」陸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