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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看了看秦思,那白皙的臉上毫無血色。再顧不得其他,月夜將她肩頭的衣襟撕開,俯身對著傷口吮下。
等到京城中巡夜的侍衛聞聲趕來,官道上徒留下凌亂一片。
……
月夜唇邊帶著點點硃紅,護著秦思回了明靖宮。秦思的肩頭傷口並未損到經脈,可她卻因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將秦思交給青墨照顧,月夜一語不發,蹙眉飛身離開,她要去將心頭一個疑問解開。
明靖宮內,匆匆趕來的醫女半跪在床榻邊替秦思清理傷處。那乾涸的血漬染遍了秦思半邊臂膀。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醫女才從床榻邊起身,她對著青墨道:“青墨大人,公主的傷並未傷及性命,只是失血過多,需安心靜養一段時日,微臣這就去煎了藥送來。”
“有勞了。”
“還有一事……”那醫女似乎頗為忐忑,青墨心中一突,這才想起方才把脈間,秦思懷有身孕一事定然保不住了……
青墨對著醫女笑了笑,伸手拍著醫女那肩頭碎髮:“你在宮中,自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手下的肩胛一動,青墨輕笑出聲,勾起那醫女的下顎道:“有些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公主自然會有個說法,可你,就是必死無疑……”
“微臣……明白,不敢胡說。”那醫女當即福身一拜,聲音裡飽含著藏不住的顫抖。
“不敢是最好不過了。”
青墨親自將醫女送出正殿,待她折返回來,榻上之人已然醒了過來。
隔著輕紗幔帳,秦思看著走近的青墨微微一笑:“姐姐辛苦了。”
見她撐著要坐起來,青墨趕忙上前:“你肩上有傷,好生歇著吧……”
聞言,秦思淡然搖了搖頭,她微微嘆息:“後面的路更難走,我如何能歇下。”
“那你又是何苦,讓人傷你這麼重。還用了毒,就不怕傷了孩子?”青墨是知曉秦思打算的,卻不想她能對自己狠心如此。
“姐姐放心,我自然不會拿孩子冒險。那東西與血交融便會讓血變成黑色,好似中毒,其實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
秦思說著,手指拂過傷口,好看的眉眼微微一緊。
“你刻意製造誤會,將矛頭物件柴郡王,這究竟是為什麼?你就不怕柴郡王被安上‘刺殺公主’的罪名,最後被逼著逼宮造反嗎?”
今日的事情,青墨事先就知曉幾分動靜,卻仍沒看出來秦思的用意。
“姐姐放心,我的矛頭並沒有對準柴郡王。”秦思頗帶著深意一笑:“姐姐你不妨想想,我當下在南國最大的內患是什麼?”
“是野心勃勃的柴郡王。”
“呵,在覃汀雨來找我之前,我也覺得內患是柴郡王,可後來卻發覺,南國最大的內患是隱藏在暗中的那一些人。”
青墨低聲問道:“你是指給覃郡主訊息的人?”
秦思重重頷首,有些敵人是明面兒上的,無論是攻守都只不可操之過急。可有些敵人,他藏在暗中,想要坐收漁人之利。這個人,才是南國最大的隱患。
“原來你想借力打力啊。”青墨琢磨半響,眸心忽而一亮。
“借力打力也談不上,我只是不想做別人的棋子罷了。”
“咳咳……”秦思輕咳了兩聲,肩胛一個抽動,扯得傷處一痛。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青墨給秦思倒了一杯茶水,沉聲問道。
秦思飲下一口茶水,微微溼潤的唇上亮著光澤,她垂眸一笑:“姐姐,你可愛看戲?這幾日,朝堂上必會生亂。”
“怎麼說?”
“我演了這開場自然會有人接下去,而且他們會比我更著急。”秦思唇角勾起,手指輕輕摩挲著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