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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石材頭也沒轉就走了,可是他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離大牛越來越遠了。
回到家,二牛得了訊息也回來了。
“大哥怎麼能這樣?讓引弟還怎麼活?”二牛第一次發出這麼氣憤的話語,頓時讓蘇攸禾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信上說大牛也又迫不得已的苦衷。”蓉娘在旁邊說。
“哥能有什麼苦衷?要是心裡不願意,怎麼就不願意了?別人還真能逼著他不成?”二牛教書的時候,聲音都是柔柔弱弱的樣子,可是此時聽來,竟然是那麼的鏗鏘有力,甚至義憤填膺。
蘇攸禾怔了怔,就道:“這事情,明兒得常嬸和爹去連生嫂子家裡去說說。”
“唉,我看啊,得退婚了。不然耽擱著人家閨女也不是個事兒。大牛那邊竟然辦的也急促,連家裡人都沒叫,這新媳婦兒也不知道領回家讓你爹看看,好歹也是這個家裡出去的,看這孩子,倒是沒了規矩了。”蓉娘說著,語氣中還是又絲嗔怪的意味。
也別說,蓉娘自小就把大牛當了自己的孩子看待,這小人兒倒是老實忠厚的,只是沒料到這長大了竟然這麼惹人操心的了。
結果,這便人還沒商量,那邊的三姑六婆們早就在村子裡面傳開了,還不是那送信兒的嘴長,誤了大牛家的事兒不說,這給自家媳婦回去一說這事情,竟然就立馬傳開了。
相反的,引弟是在石材從下河縣回來之後才知道的,也別說,這終究是天意,引弟那時候還剛剛跟母親說著過年的時候該做身合適的衣服,袖口出多些大朵的花瓣,看著素淨。
可是接下來就在外面拔菜的時候聽到了村裡的嬸子聊大牛的事情。
那時候啊,引弟還真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當時大家都在開玩笑,也真沒當會兒事兒。
結果,這剛一回到家裡,就聽到母親罵罵咧咧的說那大牛真是白眼狼,攀富貴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結果啊,引弟就很確信,自己被大牛給拋棄了。
當時就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連生媳婦更是沒好臉兒,這就又是一頓大罵,最終說:“哭什麼哭,天生的掃把星,現在倒好,人家不要你了,還不趕緊死了去。”
引弟這本就就在性子上,聽到母親這話,心想以後自己是嫁不出了,還沒成親就被夫家給拋棄了,以後母親更是變本加厲的打罵自己了,那寬厚逇肩膀早已經有美人相伴,當初那個替自己擋架的人也只是一場夢罷了。
罷了罷了,還不如一死了之罷了。
因此,當引弟再度聽到母親罵罵咧咧的聲音,就越發的心煩,扔了菜籃子就跑到了河邊去了。
十一月的天,看著那河裡面的水,竟然沒有一絲的害怕。
只覺得那是她容納她的唯一地方,站在上面許久,就跳了下去。
而二牛的眼皮子竟然無緣無故的挑個不停,不知道為何總有種止不住的抖動。
這不一會兒就聽見連生嫂子在外面大喊引弟不見了。
這連生出去幹活了,常年不在家裡,就只有媳婦,兒子和引弟三人在家裡,這事情啊,大大小小的也都是媳婦兒說了算,連生就每年過年和割麥子的時候回來幾次的,如今這兒子出去玩了,可是她罵走了引弟之後,越想越害怕,深怕她想不開出事了怎麼辦?
可是又尋思來尋思去的,也沒人幫忙,只得跑到了石材家門口大喊起來。
此時啊,二牛這才急了,也不管了,衝出去問了連生嫂子幾句,就朝著那些崖邊湖邊的找去了。
石材一家頓時亂了團,此時哪有人顧忌吵架啊,都開始扯開嗓子找引弟了。
大牛先是去了離得近的崖邊,可是沒見人影,心裡愈發的急了,比那正在熱鍋上爬的螞蟻還要急衝衝。也沒時間想,就去了離連生嫂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