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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庭萱倒是很鎮定,似笑非笑地道:「你會這麼好?」
麻臉大漢見她口氣鬆動,心頭大喜:沒想到跑了個小美人,又來了個大美人,上天果然待自己不薄。隨即滿臉笑容地道:「那是自然,做了我的……」
黎庭萱不待麻臉大漢說完,搶先道:「算了,你長得這麼難看,銀子估計也是臭的。」旁邊圍觀的人群中,頓時有人輕笑起來,被麻臉大漢冷冷地一掃,馬上一臉的嚴肅。
黎庭萱見狀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壞了賭坊的規矩。不就是銀子嗎?」扭頭對巴朗道,「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巴朗的一張臉頓時皺成了苦瓜,在身上摸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道:「只有這個。」說完從懷裡掏出了一支珠釵,萬分不捨地遞了過去。
黎庭萱一把搶了過來,再次拍在了那個碩大的『大』字上,大喝一聲:「再來!」
麻臉大漢黑著一張臉,瞟了桌上的珠釵一眼,冷笑道:「對不住了!我們這是賭坊,不是當鋪。沒銀子就請讓座兒。」馬上有倆大漢走來,示意讓座。
黎庭萱立馬不幹了,桌子一拍站了起來,一腳踩在凳子上叫道:「這釵怎麼就不行了?那也是拿銀子買回來的。你敢說它不值錢?大麻臉,你是不是擔心本公子憑這支釵翻了本,所以怕了?要不然,你們鴻運賭坊就是個老千窩,只能進不能出。」說完下巴一仰,一股不可一世的氣勢,頓時壓了過去。
麻臉大漢最忌諱別人說他的麻臉,一腔柔情頓時變成了滿腔的憤怒,毫不猶豫地喝道:「放你孃的屁!我……」
「這位公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講。我們鴻運賭坊能在梁州城經營這麼多年,最講究的就是一個『信』字。可從來沒有『只能進不能出』這個說法,不信的話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
這時一個身穿長衫的漢子,從分開的人群中緩緩走了出來,正是魯昌興魯二爺。
他這番話說得在情在理,加上週圍這群人,之前確實贏了不少錢,於是馬上有人大聲附和道:「二爺說得對,鴻運賭坊四個字就是金字招牌,不然我們也不會來這裡賭錢,各位兄弟你們說是不是?」
「正是!」
眾人轟然應道。
魯昌興對著四周拱了拱手,道:「我魯某人,代表鴻運賭坊多謝大家的仗義執言。」
黎庭萱看著新出現的這個人,心中一動,臉上雖然依舊是一副憤怒的表情,口氣倒沒有之前那麼沖:「二爺你這麼說,我自然是相信的。我只是想請教一下二爺,為什麼不收我的釵?」說完抬手一指麻臉大漢,喝道,「這個時候想必當鋪早就關門了,他卻讓我去當鋪,這不是擺明瞭不讓我翻本嗎?俗話說,有賭未為輸。誰也不敢保證,本公子不會因為這支釵而翻盤。再說了,難不成我今兒個輸掉的一萬兩銀子,還不能讓我有個特例?」
魯昌興依舊微笑道:「還請公子稍安勿躁!容我先了解一下情況。」說完一抬手,麻臉大漢立馬上前,在他耳邊大致說了下情況,然後將那隻釵遞了過去。
魯昌興點點頭,將珠釵放在手中認真看了看,這才抬頭笑道:「算你一百兩!」
「什麼?」黎庭萱雙眼一瞪,一副震驚莫名的模樣,「這支珠釵做工這麼精緻,還有這麼大一粒珍珠,你居然說它只值一百兩?我雖然敬重二爺的為人,也不得不說一句,你們莫不是想趁火打劫?」
一旁的麻臉大漢聞言大怒,身子一動就要上前,卻被魯昌興伸手攔住,只聽他笑道:「這位公子,你這話就嚴重了!你如果覺得價錢不滿意,大可以拿回去。實在沒必要亂扣帽子。這支珠釵也就是做工還不錯,所以我才出一百兩。而且還是我以私人名義買下,與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