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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鵬飛這一驚非同小可,難怪他把來意說得那麼清楚,那個老頭還是一臉的冷漠。照伍掌櫃之前的說法,當初可是這位被叫做福伯的人告訴他,伍昊不是在牢房裡畏罪自縊,而是被人迷暈之後勒死的。這麼一個熱心腸的人,不至於連聽都不聽,就將他們拒之門外。
他自問內力不弱,居然都沒發現房頂的異樣,而那位看似普通的福伯,居然能覺察到,看來他也不是一般人!
倪鵬飛反手抓住唐子昔的手,內力一催,帶著她如疾風一般朝著來路飛奔。手中的火把在空氣中獵獵作響,灑下了一路的火星。
很快,那座孤零零的大房子,又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那裡依舊靜悄悄一片,不像是有打鬥的樣子,只有大敞四開的大門,顯示出一股別樣的氣息。
倪鵬飛狐疑地朝唐子昔看去,見她一臉驚嚇的表情,慌忙問道:「丫頭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崩裂了?」一邊說一邊抬手朝她的後腦勺摸去,還好沒有滲血。
唐子昔眨了眨眼回過神,第一句話就是:「鵬飛哥哥,你的武功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倪鵬飛聞言一怔,暗叫一聲糟糕,忘了隱藏自己會武功的事了,好在他反應也快,輕描淡寫地道:「我跑步一直都快,加上前兩年得了慧可大師的指點,自然一日千里。你以為我是你,學武功都那麼懶散,都跟方丈大師學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隻會一些花拳繡腿。」
提起德高望重的方丈大師,唐子昔還是有些心虛的,訕訕地道:「方丈大師近來身體可好?」
倪鵬飛乜了她一眼,道:「比你好多了!我來之前替你去拜訪過他老人家。他還讓我帶一句話給你呢。」
唐子昔頓時激動起來,一把抓住倪鵬飛的胳膊,急切地問道,「他老人家讓你帶什麼話給我?」
倪鵬飛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道:「他老人家讓我轉告你,『若欲放下即放下,欲待了期無了期。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唐子昔聽得直發愣,鼓著眼睛看著倪鵬飛,問道:「什麼意思?」
倪鵬飛攤了攤手,無辜地道:「我怎麼知道?要不,你自己回去問問他老人家?」
「既然回來了,又為何踟躕不進!」
這時,屋內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正是之前那個白髮老頭的聲音。
二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朝大門飛奔而去。
剛到門口,半個身子已經衝進門內的唐子昔,被倪鵬飛一把拉了回來,回頭看去,只見倪鵬飛對她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朗聲問道:「我們回來是想問問,老丈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
陰冷的聲音居然笑了:「還挺機靈!你們不是要問伍昊的案子嗎?怎麼,不敢進來?」
倪鵬飛到底還是個熱血少年,被言語一激,頓時勾起了好勝之心,傲然道:「有何不敢?」說完,還真的抬腳走了進去。
屋內的光線很暗,只有一支白蠟在角落搖曳,發出昏黃而微弱的光芒。之前那個白髮老頭卻不見蹤影,只有兩列黑漆漆的棺材依舊靜靜地分列兩旁。
倪鵬飛心中警鈴大作,右手不動聲色地摸向了腰間的劍柄,大聲道:「老丈,我已經進來了!」
「好!你過來!」
這時,一隻枯瘦的手從一具棺材裡面緩緩伸了出來,衝著倪鵬飛輕輕招了招。
倪鵬飛也是藝高人膽大,把心一橫,還真的就朝那口棺材走了過去。
突然衣服一緊,神經高度緊張的他被嚇了一跳,差點就要拔劍相向,回頭一看卻是唐子昔。
此刻的唐大小姐,已經嚇得面如土色,顫微微的手指著角落的一堆東西,哆嗦著道:「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