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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唐子昔忍不住破涕為笑,捶了他胸口一拳,道:「你還好意思怪我?要不是你跑得慢被發現了,我們怎麼可能被那些和尚抓住。不被那些和尚抓住,又怎麼可能被父帥知道?你腿上有疤算什麼,那只是痛幾天而已。我可是活生生被禁了三個月的足,連奶奶求情都不管用,抄《法華經》抄得我手都腫了。到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我這是一輩子的心理陰影,你比得了嗎你?」說完再次捶了他一拳。
「我的大小姐!」倪鵬飛故意怪叫了一聲,「你說話摸著良心好不好?明明是你讓我摘那朵破花才耽擱了。怎麼到了你這裡,變成我跑得慢了?」
「我管你!就是你慢。你要是跑得快,就算再耽擱一會兒,也跑得掉的!」唐子昔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坐到茶几前自顧自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將茶杯往茶几上一放,「還有,那不是破花,那是薔薇花!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之前去哪兒了?鵬程哥哥說你辦事去了,我才不信你能辦什麼事,闖禍還差不多。」
倪鵬飛翻了個白眼,走到茶几邊面對唐子昔坐下,彈了彈胳膊上子虛烏有的灰塵,這才睨視著她,洋洋得意地道:「你懂什麼?好歹我也是倪家的二公子,出了名的英俊瀟灑、能文能武。雖說比不上大哥能獨當一面,但是比起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每說一句,唐子昔就翻個白眼,到最後乾脆捂住嘴做嘔吐狀。
倪鵬飛見狀,抬手就給了她一個爆慄,不滿地道:「才幾個月不見,你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了,再不教訓教訓你,真要成一個野丫頭了。哥哥講話的時候,應該正襟危坐,認真聆聽。」
唐子昔捂著腦袋哀嚎了一聲,威脅道:「你再敲我的頭,我就告訴鵬程哥哥,讓他揍你!」
倪鵬飛好整以暇地倒了杯茶,一邊慢慢地喝著,一邊揮了揮手道:「去吧,大哥現在就在不遠的『明月樓』跟人談事情。你看到時候大哥是罵你還是揍我。別怪我沒提醒你,大哥這次又叫了好多美人去唱曲兒……」說到這裡,他神秘地笑了笑,沖唐子昔勾了勾手指頭,壓低了聲音道,「我可是知道,那次在『水煙閣』,搞砸大哥宴會的人是誰?」
唐子昔神情有些抽搐,警惕地朝身後看了看,嘴裡猶自分辨道:「什麼『水煙閣』,我聽都沒聽過。」接著不動聲色地朝旁邊挪了挪,坐在了正對門的位置,這樣的話如果有人來,她就能第一時間發現。
不怪她如此緊張,倒不是因為怕搞砸宴會的事被揭發,也不是真的怕倪鵬程訓斥。而是那『水煙閣』,實在是一個不怎麼適合女兒家去的地方,尤其是堂堂護國大將軍的女兒,如果被人知道去了那種地方……
唐子昔晃了晃頭不敢想下去,偷偷瞄了專心品茶的倪鵬飛一眼,腦子裡靈機一動,提起早已冷卻的銅壺,給倪鵬飛續滿了茶水,笑眯眯地道:「幾個月不見,鵬飛哥哥你越發俊朗了。」
倪鵬飛心中暗暗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為了不讓她發現端倪,他端起茶杯站起身,慢慢踱到那副字畫前面,裝作欣賞字畫的樣子,嘴裡淡淡地道:「還行吧!也就比秦家那小子好一點點。這幅字不錯,誰寫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唐子昔撇了撇嘴,不過現在不是跟他討論這個的時候,她馬上換成一副笑臉,很狗腿地走到他身邊,關切地問道:「對了,之前聽姨母說,給你尋了一門好親事。不知道我這位嫂子,是不是如姨母說的那般賢良淑德?」
「噗——」
倪鵬飛沒憋住,一口茶水頓時噴了出來,為了避免噴到字畫上,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及時地轉過了身。估計是嗆到了氣管裡,弓著腰好一陣咳嗽。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抬起頭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唐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