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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雖偏安於定遠府,但也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入燕京城,城門大開迎他,風光一時,哪個不側目,哪個敢在他面前擺半分臉色?
結果現在,他竟然在一個小丫鬟面前退讓一步,去解釋。
可是小丫鬟卻顯然不是見好就收,她捂著自己脖子,感覺到上面掐痕,一時真是又怕又恨又憤,自己險些就此喪命啊!
香嫵委屈地咬著唇,凝著侯爺,泣聲道:「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不該上樓來,可奴婢也是想著侯爺一個人,怕侯爺孤枕難眠,這才想著來伺候侯爺,可誰知道,誰知道——」
她想起那兩位英姿颯爽姐姐,想起之前嬤嬤提到過侯爺喜歡壯實姑娘,不由悲從中來:「誰知道侯爺根本不屑讓奴婢伺候,侯爺竟然早召了兩位姐姐伺候,奴婢——」
她還要說,霍筠青眸光微沉:「你說什麼?本侯何曾說過,那兩個是來伺候?」
這都什麼跟什麼?
香嫵卻憤憤了,淚光火亮:「難道不是,侯爺那麼掐著奴婢脖子,想要奴婢命,不就是因為奴婢攪擾了侯爺興致?」
不然呢?
霍筠青望著眼前又嬌又氣小姑娘,陡然一頓,神色間泛起狼狽。
他頓時明白了。
其實就在剛剛,她突然那麼出現,他難免起了疑心,畢竟這麼一個小丫鬟,竟然大著膽子上來,被發現了竟然還站在那裡不動。
後來逼問她,她也承認,全都知道了。
他自是多想了,險些以為她是京城裡哪家安插進來奸細。
偏生此時,這小丫鬟還理直氣壯委屈憤慨地道:「如今侯爺已經要了奴婢身子,奴婢任憑侯爺處置就是,侯爺要殺要剮都隨侯爺,若是說把奴婢送出去給別男人,那就是羞辱奴婢了,奴婢寧死不屈!」
霍筠青抿唇,沉默地看了她半響,終於問道:「疼不疼?」
香嫵一怔,看過去時,卻覺在那冷峻之外,侯爺眸中隱隱有幾分暖意。
越是如此,之前已經止住眼淚又落下來了,她瞥了侯爺一眼,之後便轉過頭不看侯爺了。
錦帳中一時變得安靜下來,只有男人低而緩喘息聲,以及香嫵啜泣聲音。
過了許久,霍筠青終於伸出臂膀來,將她抱住。
抱住時候,才發現這纖弱身子冰涼,甚至在瑟瑟發抖。
她並不是如白簡朱衣一般能提劍上馬女子,更不會是猶如適才那兩位特使一般見慣了生死女子,她只是一個小小丫鬟,嬌媚脆弱,長在侯府裡,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這樣她,面對自己剛剛誤解,確實應該嚇壞了。
更何況自己因為剛才那份疑心,對她並無太多體貼,是窮盡所能地發洩著自己緊繃了多日渴望。
他低首,唇貼在她流淚臉上:「不許哭了。」
香嫵被侯爺那麼抱住,自是覺得那懷抱寬厚溫暖。
只是她卻是一個不識好歹,越是別人對她好,她就越覺得委屈。
剛才那般驚嚇,又被他要了身子,她自是如風雨之後弱草,伶仃脆弱,悽苦無助,如今被他抱在懷中呵護,溫暖襲來,鼻頭便酸楚得厲害。
她將身子蜷縮在他懷裡,偎依在上面輕輕地蹭著,臉埋在他錦袍中,低低地哼唧著。
霍筠青只覺得懷裡這女子,猶如惹人憐愛小貓,他略猶豫了下,到底是抬起手來,略有些生疏地撫著她後背。
他這是提劍手,也是握筆手,掌權握勢,卻從來沒有這麼安慰過一個姑娘。
香嫵被他這般安慰,心裡委屈也就慢慢地散去了。
她畢竟只是一個丫鬟,主子怎麼對她,那都是主子恩份,如今侯爺哄著自己,抱著自己,摟著自己,她若是再惺惺作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