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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在他率大軍退回江東,偏安一隅,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我兒回來的正好,異度正念叨著要給你完婚呢,這一次你就先把如玉迎娶進門,好好的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再回去。”
劉琦嘆了一聲,緩緩說道:“孩兒也正有此意,只要孩兒成了婚,生下了一男半女,將來即便是突遭橫禍身死,也算是為父親留下了一脈香火,也算是孩兒為父親盡了一份孝心。”
劉表聞言大驚,連忙問道:“我兒何處此言?”
卻沒想到劉琦忽然跪倒在地,對著劉表流淚說道:“請父親為孩兒做主,孩兒這一年多來平荊南,收蒼梧,戰南海,降豫章,定廬江,歷盡艱辛,孩兒作為父親長子,自然要為父分憂,所以孩兒不敢有怨言,也不該有怨言,可是孩兒萬萬想不到,孩兒在敵兵面前安然無恙,卻時時刻刻受到自己人的威脅,甚至數度面臨生命危險,如果不是託了父親洪福,恐怕早就命歸黃泉了。”
“什麼?竟有此事?到底是誰竟敢如此大膽,敢害我兒!琦兒你速將內情稟報於我,不論是何人,為父定然不會輕饒。”
劉表見劉琦如此說,不由得大怒,拍案說道。
“孩兒不敢說,因為那人乃是孩兒近親,說出來恐怕傷了情義。”劉琦望瞭望劉表,遲疑地說道。
“但說無妨,不管是誰,這一次為父定然不會輕饒於他!”劉表面沉似水,重重地哼了一聲。
“是,是大表哥。”劉琦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緩緩說道。
“什麼?是張允這畜生!”劉表聞言不由得沉吟了一下,又對劉琦說道:“琦兒,此事涉及到你的表兄,可要有十足的證據,你可有證據?可敢與他當堂對峙?”
劉琦嘆道:“孩兒手中有證據,其實孩兒也不想傷了與大表哥的親戚之誼,所以儘管知道大表哥對孩兒很不友好,卻也刻意的去討好他,他一開始暗害孩兒,孩兒就想著顧念親戚之情,不願去告發他,但是孩兒生怕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孩兒能夠躲過一回兩回,卻不一定能夠躲過十回八回,只要有一回孩兒不小心,恐怕再也不能侍奉父親於左右了。所以孩兒為了保命起見,只好將大表哥供了出來。”
“好,既然孩兒你手裡有證據,為父明天就把這個畜生召來,然後讓琦兒你與他當堂對峙,到時候鐵證如山,看他還有何話說?”
劉表陰沉著臉,當即就令別駕劉先將張允火速召到襄陽,同時通知荊州境內各文物重臣盡皆到襄陽集會,三日內不到者,定將嚴懲不貸。
劉琦謝過了劉表,又和父親說了一會話,這才退下。
再回到荊州牧官邸內的居室之後,劉琦立刻密令劉式將早已悄悄隱居在襄陽的張虎叫了過來,對他進行了一番交代,張虎知道自己家人的性命捏在劉琦手中,不敢有違,立刻答應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的江陵,張允忽然接到了劉表要求自己火速趕到襄陽的命令,不由的疑惑不已,不知道這一次叫自己去襄陽到底有什麼事?不過他自恃劉表是自己親舅舅,又有蔡瑁罩著自己,不管是自己犯了何罪都會平安無事,更何況,這或許是好事也說不定呢,現在劉琦被封為揚州刺史了,他的人也該讓出荊南了,說不準這一回就是任命自己為某一郡的太守呢。
所以張允根本沒有什麼擔心,直接就騎著馬來到了襄陽,而直到與蔡瑁打探訊息之後,才聽說是劉琦回來了,並且向舅舅劉表告狀,說是自己曾經派人暗殺於他。
張允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沒有太當一回事,人嘴兩張皮,只要自己矢口否認,他還能有什麼辦法?就算真的無法抵賴,將責任推卸給部下不就完了?退一萬步說,就算自己真的無法推卸責任,以舅舅的性格,難道還能把自己給殺了不成?
而蔡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