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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迎初鬆了一口氣,道:“得義娘這一句,迎初便放心了。”她目帶關切地看著唐姨娘,“義娘只顧著擔心迎初氣色不好,可是您的臉色也比前次見面時差了些,大夫人的病究竟是怎麼了?”
唐姨娘面上泛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怨懟,道:“大姊那樣子,恐怕也就是近日內的事了。可她雖病得迷迷糊糊的,竟還留神替老爺定下了可配續絃的人選,她的賢惠識大體,真真讓我望塵莫及!”
馬靈語皺眉道:“大娘當真跟爹提起了那位禮部員外郎李大人的妹妹?爹可曾答應了?”
唐姨娘冷笑道:“老爺自然不會太過拂逆她的意思,不過她先下手為強,也得看她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我倒也不擔心,她也就只在這幾日了,我的日子可還長著呢!”
容迎初知她心裡也是煩擾之至,勸慰了幾句後,也不便多逗留打擾,與馬靈語一同返回柯府不提。
至傍晚時分,柯弘安一回到府中,便急匆匆來到容迎初的內堂,拉過她的手道:“我聽夏風他們說起,你今日到馬家去了?路上來回也得兩個時辰有餘呢,你身子怎麼吃得消?”
容迎初微笑著為他脫下大氅,道:“我覺得鎮日在這府裡悶得慌,便出去走動一下,找義娘說說話。這一路他們都小心照看著我,不妨事。”她讓靜竹把衣裳收起來,又命了亦綠給送進來熱茶,方道,“你今日到部裡應差,韋將軍有何異動?”
柯弘安拉她到身邊坐下,道:“今日倒是風平浪靜,聽吳大人說,韋將軍在早朝上一語未發,甚是稀罕。他下了朝後,也不像平日裡跟同僚們議事,獨個兒打道回府了。”他取過暖意融融的手爐,放在妻子手裡焐著,又道,“說不定他就此偃旗息鼓、知難而退也未可知。”
容迎初聽說韋英這日竟是不聲不響的,只覺得內裡必有蹊蹺,可聽相公如是說,又知是不想自己多慮的緣故,便點頭稱了是。
他想了想,終還是開口道:“迎初,你到馬家去,可是為了我的事?”
她知是瞞不過,只得如實道:“義父是兵部侍郎,也是你的上峰了,萬一你那邊事發,我尋思著,或許義父能幫上一把。”她停了停,握住了他的手,“相公,我知道你總怕我擔心,不讓我多過問這些事,可是咱們夫妻長相守,又何須有這些顧忌?”
柯弘安輕輕嘆息,目內帶上了一絲感懷。正欲說話時,門外傳來亦綠的聲音:“大爺,大奶奶,西府的陳媽媽來請,說是二老爺有事尋大爺和奶奶商量,請你們二位過去一趟。”
柯弘安和容迎初聞聲只覺意外,柯弘安來到門外,果見廊下站著陶夫人房中的管事陳媽媽,便問道:“二老爺可說了所為何事?”
陳媽媽恭恭敬敬道:“回大爺的話,二老爺和二太太只說有極要緊的事,必須馬上告知大爺和奶奶二位。所以勞煩大爺和奶奶往西府去一趟。”
如此便也問無可問,只得換過了衣裳,坐上暖轎往西府而去。待一下轎,陶夫人竟親自迎了出來,一手拉著容迎初,好一番噓寒問暖,與他們一道走進了西暖閣。
進門便看到候在堂閣中的柯懷祖,柯弘安和容迎初忙斂衽行禮。柯懷祖從臨南窗的炕上站起,虛扶了他們一把,道:“咱們自家人碰面,就不拘這些禮數了。”
各自分了主次落座後,陶夫人微笑著對容迎初道:“這大冷的天,原是不該讓你奔波才是,我說要到你們東院裡說話的,就是你們二叔說怕人多事雜,說不清會不會被人留心了去,還是咱們西府這裡清靜,所以便辛苦你們跑這一遭了。”
容迎初順著她的話客氣了幾句後,柯弘安轉向柯懷祖道:“二叔讓我們過來,不知是為了何事?”
柯懷祖目帶探詢地看著侄子,道:“我依稀聽聞,韋將軍要你跟隨他前往青州,可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