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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餘15歲接觸uw,17歲輟學,懷著一腔熱血,自信滿滿的想打職業,到如今他23歲一事無成,現實給了他最響亮的耳光,擊碎了他所有的夢想和渴望,教會他什麼才是現實。
隔天,魚餘早早的就跑到了劉茗負責的施工隊去。魚餘從初中就認識劉茗,不同於魚餘後來衝動的輟學打職業,劉茗雖然成績不好,愛玩,可也將就著最後上了個三本大學,畢業了跟著他爸幹了包工程的老本行,也算是同齡人裡面混的不錯的,至少父母健康,吃喝不愁,沒有什麼大的煩惱。
魚餘到的早了,早晨八點,劉茗根本沒去,想想也是,他一個工頭何苦跟著民工天天起早貪黑。沒辦法,魚餘也不好意思給劉茗打電話催他,只能站在施工隊臨時搭建的辦公室門口等著。
八點對於這些施工隊來說已經不早了,工地裡各種機械已經運轉起來,一個個身材或高大或矮小的民工,都打著赤膊或者穿著沾滿塵土的背心忙活起來,魚餘這麼個衣著整潔的半大小夥站在施工隊門口還是挺顯眼的,更別提他那一張白嫩顯小的臉。
施工隊裡負責做飯的大爺敢早市買了菜回來看到就這麼戳在辦公室門口的魚餘,操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問他:「哎,小夥子,你在這兒幹啥呢?」
魚餘從大爺的嘴裡還能看到沾了一片菜葉的黃牙,他尷尬的笑了笑,乾巴巴的說:「等人、等人。「
大爺還想跟魚餘嘮兩句,奈何魚餘皺著眉頭,嘴角撇著,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大爺只好抖了抖手裡的菜籃子,轉身走了。
那菜籃子裡全是濕漉漉的菜還沾著泥,這一抖直接幾個泥點子就抖到魚餘的白t恤上了,魚餘這人要說大毛病真沒有,就是愛乾淨,說的文藝點就是潔癖,說的難聽點就是窮毛病,就算他現在住著破的不能再破的房子,裡裡外外也讓他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跪地上都找不到一點灰,以前跟著隊裡訓練的時候,他的鍵盤都不讓人摸,就這事還沒少跟人拌過嘴,到現在這麼多年,從uw職業選手到現在的無業遊民,潔癖還是沒改。
劉茗並沒有讓魚餘等多久,差不多八點半就開著他那輛suv大喇喇的停在工地門口,看到皺著眉站在施工隊簡介的大牌子底下的魚餘,一咧嘴就笑出了聲。
「呦,誰讓我們家小魚寶貝兒一大早就皺著眉啊?」
魚餘聽到劉茗的調侃,眉頭皺的更狠了,細長的兩道眉,硬生生擰成了蚯蚓。
「魚子,吃早飯沒?沒吃咱先一起去吃個飯?」
還沒等魚餘說話,劉茗又一句給魚餘堵了回去,伸手就拽魚餘,差點把魚餘拽了個趔趄,也不管他站沒站穩,就往副駕駛塞,塞進去就嘭的給關上了車門。
被塞進車裡的魚餘剛想探出頭來說話,就被車門給砸回去了,那個響亮,聽的劉茗都覺得疼。
劉茗跟魚餘差不多個頭,卻是個胖子,要說胖子也不全是,就是那種胖的特別勻稱順眼的型別,力氣也大,不過別看魚餘長著一張娃娃臉瘦高條,手上的力氣也是不小,要不是他有求於劉茗,又尷尬的難於開口,也不至於被劉茗就這麼塞進車裡。
劉茗一路帶著他去了家門口都排著隊的小餛飩鋪子,又是擠了老半天才擠到個地兒坐下,魚餘拽著自己的t恤看著不知是哪個大叔大媽摸上去的油手印,配著那幾個泥點子,真真是快成了一副水墨畫了。
「哎呀,別看了,不就是幾個泥點子嗎!」
劉茗隨手抽出來兩雙方便筷子,遞給魚餘一雙。
魚餘看了一眼,接過來,從自己口袋裡掏出紙巾,抽出一張仔仔細細的擦著筷子,末了又把桌子擦了幾遍,這才算完事。
劉茗早就習慣了魚餘這窮毛病,一雙不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就把魚餘給瞅了個遍,清了清嗓子,說了:「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