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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慄像發現了什麼新大路,稀奇了一早上,見時間不夠了,才磨磨蹭蹭的去穿衣服洗漱。
等他出來,喻城已經做好了早餐。
簡慄看了眼被分開放的兩把椅子,眼珠子一轉,走過去拖著椅子緊緊挨著喻城坐下了。
喻城吃飯的禮儀很好,哪怕是些平常食物,他吃起來也像在吃什麼山珍海味。
只是喻城現在被簡慄抱著一隻手臂,再好的禮儀也經不住簡慄的拉扯。
簡慄見喻城目不斜視的吃飯,想了想,把襯衫釦子解開了兩顆,還往旁邊拉扯了一下衣領,將白皙好看的鎖骨露出來。
那一片鎖骨上還有昨夜的痕跡,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親自感受。
偏偏喻城看都不看,只是把筷子遞到簡慄手上,淡淡地說:
「好好吃飯,不然今天練歌要餓肚子。」
簡慄握著筷子,見喻城當真不對他做什麼,更覺得稀奇了,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全都在觀察喻城。
在他恢復的那段記憶中,喻城的剋制簡直到了唐僧的地步,曾經的喻城有多剋制,對比現在的喻城就有多放縱。
因為早上的一段對話,簡慄正在體驗喻城曾經的剋制,他覺得稀奇好玩,並且樂趣上頭。
去節目組錄製現場的路上,簡慄一直在試圖撩撥喻城。
往常都是他求著喻城饒了他,求著喻城少做一次,現在卻是他不斷纏著喻城。
時不時地勾勾手指,撓撓掌心,還要偷偷摸一摸喻城的腹肌。
要不是前面坐著周清柏和於蔓蔓,簡慄的手沒準都伸到喻城的衣服裡面去了。
喻城八風不動,拿著平板看新聞。
簡慄瞄了一眼,全是財經類的新聞,喻城一個演員,沒想到對財經新聞也這麼感興趣。
他見怎麼撩都沒用,想了想,又把手放在了自己領口的扣子上。
早晨出門的時候,喻城親自幫簡慄把這幾顆釦子重新扣好,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顆。
喻城像是多長了一隻眼睛,在簡慄有解釦子的意圖時,看過來一眼,眼中全是警告。
簡慄手指一僵,不敢動了。
雖然喻城說了讓他體驗一下過去的剋制,可沒說不懲罰他。
他可不想今天連休息的時間都不能坐著,為了自己的屁股不遭殃不受罪,簡慄還是放棄瞭解釦子的行為。
節目錄製都是一天練習一天比賽的模式,強度很高,進度也很趕,因為提前播出,更是一天都不敢停歇。
簡慄到了之後,很快投入到了歌曲《極樂》的學習,倒是沒時間想什麼撩喻城的事情。
只是他一停下來,就會忍不住看向坐在角落的喻城。
喻城這段時間似乎停了所有的工作,專心地陪伴著簡慄,他們兩個人幾乎24小時黏在一起。
長久的粘膩並沒有讓兩個人覺得膩煩,反而更加甘之如飴。
一有時間休息,簡慄就直奔喻城而去。
練習室周邊站滿了攝影師,各個舉著攝影機拍著他們,簡慄也不好做什麼,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喻城旁邊,眼巴巴地看著他。
「你看什麼呢?」
「《囚你愛我》的樣片。」喻城道。
簡慄也湊過去看,自己從喻城耳邊摘下一隻耳機戴上。
電影拍完之後,他還沒看過任何關於電影的樣片呢。
只是簡慄看著看著就有點走神,視線又落到了喻城身上。
喻城已經一早上加一上午沒有親他了,簡慄不自覺舔了下有點乾的唇角。
「喻城。」他叫了一聲專注的喻城。
喻城沒動,只是「嗯」了一聲。
簡慄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