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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眼,彷彿在無聲地嘲笑著什麼……
蕭鳳青追得很快,一眨眼就追入了密道的盡頭。密道的盡頭是一扇虛掩的石門。密道中氣息陳腐,味道難聞。可是從那虛掩的所在中,彷彿有一室的光亮在指引著他。
他開啟那扇虛掩的門,不禁呆住了。隨後追隨而來的蕭鳳溟與聶無雙,還有叮叮亦是呆住了。
只見滿眼所見都是黃橙橙的黃金器皿,一箱箱的金塊一字排開,堆滿了一室,這還只是其中的一個密室,密室中還有密室。四人如中了詛咒一般,往最深處走去。黃金密室之後是翡翠珠寶密室,精緻瑩潤的各種各樣的美玉,令人目不暇給。而再深處,還有一圈密室……
由此可見,越往深處越是價值越高的寶藏。而靜王就藏在
了最深處。
蕭鳳溟回過神來,長吁一口氣:“這些財寶不用於民,當真是浪費了!”
叮叮亦是瞠目結舌,半晌回不過神來。
聶無雙長嘆一聲:“今日才算見識了什麼才是傾國之富!”
蕭鳳青一振長劍,忽地喝道:“快出來!”
只見靜王昂首從裡面走來,他身披一件撥入蟬翼的金衣,面上神色十分古怪,似癲狂又似心願已了的平靜。他手中拿著一把夜明珠,似笑非笑道:“我終於找到了這個寶藏!終於找到了!”
蕭鳳青上前一劍指向他的心口,怒道:“快點交出解藥!”
靜王不語,只看向蕭鳳溟。蕭鳳溟摟緊了聶無雙,擺了擺手:“交出解藥,朕這裡的寶藏任由你搬走。”
“此話當真?”靜王眼中一亮,不禁問道。
蕭鳳溟環視了一圈四周,目光如刀,看向靜王:“你覺得你自己可以搬走多少?你又覺得這些財寶你能享用多少?朕不願再和你計較,你交出解藥。我們立刻就走。”
靜王想了好一會,這才把衣領拆開,掏出兩粒細小的蠟丸:“給,這便是解藥。可解她身上的毒。”
蕭鳳溟揉開一顆蠟丸,一聞果然是清香撲鼻,不像是毒藥。聶無雙接過他手中的蠟丸,一口吞下。她面上毫無懼色,看得靜王眼瞳忍不住眯了眯。
“走吧,鳳溟。”聶無雙掃了一眼四周:“正如皇上所說的,這一批寶藏他能搬又能搬走多少?最後三尺黃土埋身,也根本帶不走這寶藏。”
蕭鳳溟點了點頭,帶著她越過靜王,用手中的戒指扣入了密室中那一方白玉盤。他慢慢道:“此門只能用這九龍戒開啟,我們一走,靜王你只能從原路返回。”
“他知道那逃生密道的。”聶無雙忽地道。她的美眸中皆是譏諷:“他故意哄騙了我們說那匠人的逃生密道被封,其實根本沒有是不是?”
靜王汗哈哈一笑,神色癲狂:“是!只有我才知道那條密道!你們都永遠不會知道!”
蕭鳳青收起長劍,冷笑一聲:“機關算盡,其實你還是根本就只想找到這寶藏!”
“走吧。”蕭鳳溟不願再耽擱時間,那扇沉重的密室的門開啟,四人一起走入了那毫無險阻的回宮密道中。當那扇門又緩緩關上時,聶無雙只看見靜王口中唸唸有詞,臉上欣喜的神色再也遮掩不住……
……
一行四人,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由密道回到了宮中。守候了三天的御前侍衛們紛紛驚異地看著四人憑空出現在太廟中。四人回到宮中,只覺得一切恍若隔世。燦爛的天,新鮮的空氣……一切是那麼珍貴。
聶無雙只是累極了,調養了兩日才漸漸恢復過來。太醫為她請脈,發現她脈搏穩健,腹中的胎兒竟不受什麼影響,不禁嘖嘖稱奇。蕭鳳溟親自守在她身邊,看著她身子漸好,這才一顆心放了下來。
叮叮則受了一點輕傷,養了幾日也都好了。她生性活潑,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