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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默默地扭頭看向了知情者蔣雍，可惜人家迫於司策的淫威根本不敢跟她搭話。另一邊許斯年也擺弄起了手機，溫蕊也不好意思跑他身邊追問細節。
眼下唯一能問的，似乎就只有司策了。
溫蕊內心掙紮了半天，一直到飛機都快起飛了，才小心翼翼扯了扯身邊男人的衣袖。
司策明知她的意思卻不接話茬，只貼心地替她繫好安全帶：「要不睡一會兒，到了叫你。」
「睡不著。」
「怎麼了？」
「好奇心作祟，要是得不到滿足，今晚只怕都要睡不著了。」
司策忍著笑故作正經道：「那就不要睡了，索性一起玩。」
「那樣會憔悴的，對身體也不好，你捨得嗎？」
司策一聽這柔情似水的聲音就頭大，再一看溫蕊此刻盈盈水波的雙眼，就忍不住咬牙罵了一句：「狐狸精。」
「你不就喜歡狐狸精嗎？」
司策伸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記：「老實點，別跟我整這些。」
「你不喜歡嗎，那好吧，以後我都不撒嬌了。」溫蕊說著故意板起臉裝正經，卻被司策又掐了一記，一個沒崩住便笑出聲來。
「別鬧，簡直不是人，考慮一下你的單身狗朋友吧。」
司策掃一眼身後的許斯年，低聲問溫蕊：「怎麼，你心疼人家？」
「那倒沒有，就是覺得他單身挺遺憾的，這麼出色的人物也得有個出色的姑娘配啊。你說他一個人會不會悶，要不我過去和他說說話？」
司策捏了下溫蕊的臉頰：「你敢。」
「你要不告訴我，我就敢。反正我今晚得睡覺，這事兒我就必須得知道。」
司策盯著她的眉眼看了半晌，最後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想知道，我告訴你。」
溫蕊立馬做乖乖聽課狀，要不是怕司策惱了當眾「教育」她，她甚至都想掏出手機錄個音什麼的。太刺激了，真的太讓人好奇了。
司策被她的興奮搞得無語撫額，只簡單提了提學生時代發生的事情。無非就是兩個過於出色的人很容易招人忌恨，有一次不知是什麼活動撞上了一幫所謂的仇家，幾個人言語上起了衝突，最後也不知怎麼的他倆就被人起鬨要接吻。
「那怎麼又沒吻？」
「因為不想，還不如痛痛快快跟人打一架來得實在。」
司策沒全說實話。當時他之所以主動取消了這個打賭倒不是因為事件本身，而是因為他站在高處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了從底下走過的溫蕊。
小小的一隻，因為離得遠幾乎看不清，和這個校園裡走著的每一個女學生都差不多。
可對他來說，那是一眼就能認出的人，所以他不可能看錯。
哪怕離得那麼遠，他也不可能在溫蕊在場的情況下和好兄弟玩那麼大。於是明明一個吻就能搞定的事兒，最後他跟許斯年一起把對方十來個人胖揍了一頓，自己身上也掛了點彩。
雖說打架不好，但那一天司策打得特別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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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飛了五個多小時，在下午時分到達了預定的目的地。
溫蕊前一晚沒睡好，行程的後半程基本上就處於一個睡眠的狀態。司策卻是忙了一路，一直在跟周矅開視訊會議，處理公司的大小事宜。
為免吵醒溫蕊他特意換了個位子，坐到了跟許斯年隔了一條走道的靠窗的位子上。
許斯年也在忙，兩個商界新貴哪怕出來玩也是工作忙不停。不像蔣雍只要一離開醫院就萬事不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病人要真有點什麼我也遠水解不近渴，交給別人去就行啦。」
他甚至預備著要休一個一年的長假，等孩子出生後便專心帶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