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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城吃飯,剛到城門就見許庸帶人守著。
曹陽還沒反應過來,跟在後面與袁良妹說說笑笑的許珺突然臉色大變,調轉馬頭就想逃走。
結果一群衙役騎馬衝出,很快將她攔住。
許庸陰沉著臉,先是上前向曹陽行禮:“仙師!”
“縣尊這是……?”聯合早上許珺出城時的表現,曹陽心說她肯定又鬧事了,所以惹得許庸生氣。
果然,許庸深深嘆一口氣,指著許珺說道:“本縣家門不幸,生出這麼一個頑劣不堪的女兒,這次非得打斷她的狗腿,讓她再也不能外出闖禍!也請仙師不要用仙術幫她治癒,就算她躺在床上一輩子,只要老老實實不能亂跑,我也認了!”
曹陽心說,火氣挺大,縣令千金這次闖了什麼大禍?許縣令能說出這樣的重話,肯定有原因。
袁良妹也被許縣令的表情嚇到,能對親生女兒說出這話,這位許大小姐到底做了什麼?
趕緊轉頭看向許珺,輕聲問她:“許小姐,您做了什麼,竟讓縣尊如此憤怒?”
“沒、沒什麼啊!我什麼也沒做。”許珺趕緊搖頭否認,下意識地往曹陽身邊移動,想借他擋住父親無比憤怒的眼神。
“什麼都沒做?”許庸氣得笑出聲來,咬牙說道,“今天早上你幹了什麼?”
“沒、沒什麼,就師父抓賊……”許珺有些心虛。
“抓賊?”許庸擺擺手,後面一輛馬車出現,停到曹陽面前。
有人掀開轎簾,裡面躺著一個鼻青臉腫,看上去相當悽慘的年輕人,手腳都包紮過,不斷髮出可憐兮兮的哎喲聲。
“這是誰啊?”許珺眼神飄忽,更加心虛。
“裝、再給我裝!”許庸氣得不輕,轉向曹陽對他說道,“仙師,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中牟縣婁家公子婁桑,我也婁老爺交厚,正好珺珺未嫁,婁公子忙於學業也未婚配,約好今早讓他們見上一面。誰知婁公子剛剛出門,就被我這頑劣的女兒當街痛打。就算是我親生女兒,今日也要抓捕歸案,治她一個當街行兇的罪名,不打斷她的狗腿,決不罷休!至於婁公子的傷,還望仙師慈悲為懷,施展仙術將其治癒,本縣先謝過了!”
“嘖嘖!”曹陽轉頭看向許珺,“這就過分了。”
“仙師,我不知道是他!”許珺趕緊說道,“早上是幫忙抓賊,誰讓他突然出現,還穿得跟那賊人一模一樣,真是意外!”
“意外?還敢說是意外?”許庸氣炸了,“來人,還不將她拿下!”
面對自家小姐,衙役們面露為難之色,可她確實做得過了,而且縣令相當憤怒,這個時候沒人敢勸,只能對許珺說一句“得罪了”,圍上前去要將她捉拿歸案。
“你們誰敢過來?”許珺厲聲呵斥,趕緊往曹陽身邊移動。
“大小姐,您這次真的做過頭了,請別為難我們!”衙役們逐步逼近。
“仙師,幫幫我吧!”見衙役將自己包圍,無路可逃,許珺轉頭向曹陽求助。
曹陽聳肩:“許小姐,平時有些小麻煩什麼的,我很樂意幫忙。這位婁公子挺無辜,人家只是過來跟你相個親,你卻帶人把他暴打一頓,身為縣令千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這種情況我也不好插手!說實話,你若不想嫁他,見面之後當面拒絕也就算了,至於暴力毆打嗎?做錯事情就要受罰,這點我支援你的父親!”
“多謝仙師!”許庸向他恭敬行禮,然後一臉無奈看向許珺,“我這女兒頑劣不堪,怕是聽不進……”
他對自己的女兒格外瞭解,從來認識不到到她本身的錯誤,而且屢教不改,已經讓做父親的感到絕望,甚至後悔生出這麼一個不聽管教的傢伙。
卻沒想到話未說完,許珺竟然在曹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