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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諾想到早些時候的場景，林宴自己一堆的事兒，跑來她這邊，結果程母還不待見，程舒諾覺得抱歉，也攬住他的腰，&ldo;沒關係的，我喜歡你就好了。&rdo;
林宴往程舒諾懷裡靠，&ldo;我是不是一點都不好，所以才會沒人喜歡。&rdo;
程舒諾踮起腳，親了他一下，&ldo;瞎說什麼呢，你忘了啊，我外婆以前就很喜歡你，她老人家老是說我任性，每次見到你，我一點存在感都沒有。&rdo;
林宴表情緩和了點，暈黃的路燈洋洋灑灑的落下來，他靜默了小會，&ldo;我媽要是還在，肯定也很喜歡你。&rdo;
&ldo;真的？&rdo;
&ldo;嗯。&rdo;
得到肯定答案，程舒諾沖他笑得眉眼彎彎，林宴心思微松，也忍不住低頭吻她，程舒諾大大方方地摟上他的脖子，她隨了心，什麼都願意配合他。
林宴倒是很快放開她，她捧著程舒諾的面頰，&ldo;小諾，我還要回趟警局，晚上應該不回來了。&rdo;
程舒諾微愣，&ldo;事情還沒解決？到底出什麼事了？嚴重嗎？&rdo;
林宴不隱瞞，&ldo;確實挺棘手的。&rdo;
程舒諾把自己知道的在腦海中過了遍，她問：&ldo;和林隊因公犧牲的案子有關？還是和孫遇父親的案子有關？是不是和黃啟平也有關係？中間還牽扯了衡遠集團？&rdo;
&ldo;嗯，都有關。&rdo;
他沒否認。
林宴沒具體解釋其中原委，程舒諾卻瞬間體會到了林宴的處境有多麼艱難，這麼多事情繞在一起，他還跑來擔心自己，程舒諾是當真心疼了，&ldo;你還好嗎？&rdo;
林宴想說自己還好，確實在說不出口。
兩人站在夜幕的小區街道上，夜晚的風很冷，吹在臉上像密密麻麻的刀子。
林宴想起白天的種種，眼眸深邃而沉，他喉頭重重地滾了一圈，好一會，才艱澀地開口。
他說：&ldo;我好像不配做一個律師，我背棄了我的信仰，更玷汙了我所從事的事業，傅延說我是我爸的恥辱，我以前不以為然，我爸眼裡只有他的事業，他眼裡沒有我，沒有我媽，所以我從來都看不上他，可我有什麼資格看不上他，我比他更混帳，他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是一個好丈夫，可他是個好警察，而我什麼都不是。&rdo;
程舒諾第一次聽他講了這麼長的一段，林宴多麼驕傲的人啊，可眼前這番自我否定的話，每個字每個音調混著沉重的夜色狠狠壓在她心上。
她聽得心臟緊縮，林宴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ldo;我沒你想的那麼好，和韓辰遇這麼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比起來，我更是不堪，小諾，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韓辰遇確實比我更適合你……&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程舒諾沒讓他把話說完，她察覺不對，收回搭在林宴脖頸上的手臂，神經高度緊繃了起來，&ldo;林宴，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林宴神色更為複雜，&ldo;我的意思是‐‐&rdo;
他話語一頓，有點難以啟齒，沉默半響，他收回搭在程舒諾肩上的手臂。
&ldo;我們分開的那幾年，你都和韓辰遇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是不是說明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呢？小諾，是我想要你，但是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比如韓辰遇，他還喜歡你，我知道。&rdo;
作者有話要說： 林宴：&ldo;你晚了25分鐘更新，我是狗了，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