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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與這個沽名釣譽的骯髒俗世格格不入。
顧深站在遠處,看著他年輕的男友。
剛才潑顧深的服務員也走到洗手間。他臉上掛著輕浮的笑容:「啊,對不起啊。」
顧深沒有搭理他,簡單地清洗了一下汙漬,就準備離開。始作俑者卻沒準備輕易放過他,抱著胸,倚在一旁,冷嘲熱諷道:「你那位金主……可真是好心呢。這麼貴的衣服,也沒讓我賠。」
顧深轉身,冷冷看他。
服務員嗤道:「換身衣服就狗模狗樣,竟然還能來這種餐廳吃飯。要不是我聽那男孩喊你的名字沒變。我還真以為去年遇見的那個洗餐盤的窮小子,是我的幻覺呢。」
顧深盯了他一會兒,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服務員見他無動於衷,更加跳腳:「你打我呀,打我呀。以前不是很橫嗎?在舊東家那裡,我說你兩句,你就打我。被辭退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哈哈……」
顧深眼皮一抬,看他的樣子彷彿在看一坨會說話的爛肉。
「你想讓我動手?」
服務員挑釁道:「對啊。你打我啊。」
過後,他喜滋滋道:「可我諒你也不敢。你的金主就在外邊坐著呢,這麼漂亮的小男孩,我也想要啊。」
沒有任何前奏的。
顧深的拳頭往他揮了過來。
實力懸殊,挑釁的那位被單方面毆打。不過幾分鐘,服務員鼻青臉腫,站都站不起來,佝僂著身軀,趴在洗手檯上用流水沖洗自己的鼻血。
餐廳經理聞訊而來,發出驚訝的聲音。
隨即,曲嶺惜也來了。
顧深藏了藏他帶血汙的手。
「天哪。」曲嶺惜心疼道,「我的男友怎麼被人打傷了?」
餐廳老闆嘴角抽搐,心想這位客人人模人樣,做事說話可一點都不客觀。看這實力懸殊的,明明是單方面痛毆。
顧深摸了下腦袋上的血,表情冷淡,對曲嶺惜解釋:「不是。這是別人噴在我頭上的血。」
身為「別人」的服務員仍然痛苦地倒在地上。
糾紛很快解決。
經理不停地鞠躬對曲嶺惜和顧深賠禮道歉,還送給他們兩張餐券,說下次來打六折。
曲嶺惜瞥了瞥嘴:「就你們服務員這個態度,下次不來了。」
經理立刻回應說:「是我們的過錯,我們今晚就辭退這個服務員。」
夜深,兩人走在大馬路上的冷風中。
曲嶺惜被吹傻了。
顧深就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曲嶺惜身上。
曲嶺惜推拒說:「你穿著吧,你也冷。」
「我不冷。不信你摸我的手。」顧深說,「這是你的衣服。」
曲嶺惜摸了下顧深的手,果然火燙。他心想,難道攻受有別嗎?晚上睡覺,他也愛往顧深懷裡鑽,因為顧深總是熱的。
至於那句這是你的衣服,曲嶺惜沒多想。
顧深的衣服不就是他的衣服嗎?他們本就是同體。
夜裡,曲嶺惜洗澡之際。
顧深的餐廳老闆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他被辭退了。
這不是顧深第一次被辭退,但他私以為這次自己沒鬧出什麼事,談物件以後他脾氣也好了不少,顧客對他的滿意度挺高,還時不時給他一點小費。
顧深冷靜地詢問:「為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老闆說,「你算算這個月請假多少天了?每次都用的什麼藉口。本來我想放你一馬的,今天來了個新來的求職,要求的月薪還比你低,你說留你還有什麼用?單塗你長得帥?小夥子,長得帥,脾氣臭,顧客也不買單啊。你說說你拒絕多少個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