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哈哈的小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周尋對著他笑,帶著哄人的意味:「之前的話是我不懂事兒,賀哥哥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小孩兒一般見識。」
周尋另一隻手還停留在賀初唇上,那話伴著手指的涼意貫入了賀初的四肢百骸,席捲起驚濤駭浪,手腳都不聽他指揮了。
賀初的唇很軟,溫熱,觸感很好。
周尋的手快過自己的腦子,拇指指腹在賀初唇瓣上輕輕描摹起來,很細膩的觸感。
讓人想咬一口。
周尋嚥了嚥唾沫,嗓子眼乾的他發疼,像是剛從沙漠裡走了幾天幾夜嗓子幹到冒煙的人猛地看到一汪清泉一樣,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就想撲過去抱著狂喝一通。
哪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少爺以前就隨心所欲,難得腦子線上時,還都是為了圖謀不軌,現在為美色所惑,什麼雜七雜八都見鬼去吧。
就是天塌下來老子這口也要啃上去,管他會不會死無葬身之地呢。
周尋循著本能慢慢傾身。
賀初唇上是周尋從冰冷慢慢變得滾燙的手指,眼前是他緩緩靠近的俊臉,賀初手指蜷縮起來掐進掌心,周身有些僵硬,但……
並沒有躲閃。
理智早就隨著周尋那些哄人的話土崩瓦解了。夜色撩人,曖昧叢生。
隨著離賀初越來越近,周尋胸腔裡的那顆心跳的也快要蹦出來了,高度的緊張注意力集中過快的心跳,無來由的心悸……
就像是一臺年久失修的廢舊機器突然安上了一個全新的發動機,發動機突突突賣力的工作著,但廢舊的機身卻跟不上他的節奏,於是就悲催了……
周尋像是一隻突然斷了翅膀的鳥撲通一聲墜落,整個人往前了趴在了賀初懷裡,閉目輕喘:「臥槽,我頭要炸了。」
似是逼仄的空間突然開啟了一個縫隙,灌入了新鮮的空氣,賀初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腦也清醒過來。
幾不可見的鬆了口氣,賀初攥在身側的五指散開悄悄在褲子上將滿手的汗擦乾淨才伸手抱住周尋將他拖上床讓他躺好。
賀初沒用屋內的洗手間,而是直接去了院中,用院中的水洗了把臉,然後將手在冰冷的池水裡泡了一會兒。
周尋感受到太陽穴上冰涼的觸感時,渾身打了個激靈:「凍死少爺了。」
賀初在他頭上按摩的力度軟硬適中,加上冰涼的觸感,讓周尋像是要炸了的腦袋緩和了許多。
一旦清醒過來,剛才的事兒便灌入了腦海。
周尋渾身都僵了一下,想到剛才自己抽風一樣的所作所為,周尋眼睛閉的死緊。
他可能是第一個預謀不軌時差點兒猝死的人吧。
「放鬆。」賀初說。
放鬆你大爺。
怎麼放鬆?
周尋緊緊閉著眼裝死,裝著裝著就睡過去了。
賀初聽到他平緩的呼吸嘆了口氣,給他脫了鞋,扯過被子蓋上。
周尋過來之前應該是洗過澡了,穿的是睡衣,得虧不用換衣服。
賀初先是去隔壁院跟陳伯說了一聲,回到自家後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找出一盒煙來,這還是衛哲以前來扔在這裡的。
元旦這夜,賀初坐在院中的躺椅上就著冷風抽了根煙。
一旁的茶臺上還放著周尋喝了半杯的茉莉花茶,矮凳裡似乎有東西,賀初拿過來看了看,是周尋偷藏起來的半盒巧克力。
賀初想起丁琳送的那盒巧克力,當初被他強行沒收了後,周尋也沒鬧著要回去。
一根煙抽完,賀初雙手墊在腦後仰躺著,天水巷的夜空中只有零散幾顆星星,周圍一片寂靜,不知誰家養的狗偶爾叫喚兩聲,最後也歸於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