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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哲那貨肯定早就知道,還故意在他面前說那些「賀初不把他當朋友,對他一點兒不上心」之類的話。
周尋拿出手機給賀初發資訊。
你找對了,就是我:我發現柯基裡面的秘密了,謝謝……
周尋字打了一半,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下午他和衛哲的對話迴響在耳邊。
「都是男人,他要是費勁巴拉的給你弄一禮物,那才是不正常呢,你說是不是?」
「是啊,誰有工夫搞那些花裡胡哨的,又不是送女朋友。」
周尋僵在那兒半天,然後緩緩刪除了對話方塊裡的內容。
衛哲這個狗玩意兒,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周尋這一夜註定睡不好,做夢都是衛哲在他耳邊叨叨叨,叨叨叨,不停的叨叨叨,周尋早上醒的時候,一臉睏倦,腦子裡全是衛哲那張嘴。
直到看到神清氣爽的賀初的那一刻,周尋才鬆了口氣,對著他臉看了好半天。
「怎麼了?」賀初狐疑的問他。
「昨晚上做夢夢了一宿衛哲,看看你洗洗眼。」周尋打了個哈欠說。
「……夢見衛哲?」賀初眯了眯眼。
「不是……」周尋哈欠打了一半終於反應過來,忙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就……」
周尋有些心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反正夢見他沒什麼好事兒。」
「哦。」賀初意味不明得意應了一聲,沒再接著問,端來藥給周尋喝。
周尋接過去一仰頭幾大口就將藥全都喝了下去,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喝完後還自己過去把藥碗給洗了。
賀初忍不住道:「你說你每次運動能跟喝藥似的這麼痛快就好了。」
「別得寸進尺啊。」周尋倪他一眼。
「我得寸進尺?」賀初嘖了一聲,在他下巴上捏了一下,「怎麼,這是給你治病,還成我求著你了?」
周尋樂了,從後面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半趴在他背上:「說不定你以後就得求著我。」
賀初自己沒提柯基裡面的小秘密,也不問周尋有沒有發現,表現的與往常一般無二。
而周尋不知怎麼的也沒說自己已經發現了,兩人都沒提這事兒竟然就這麼過去了。
轉眼到了十一月底,天氣越發冷了起來,不出意外的,周尋又病了,感冒發燒咳嗽一條龍服務,腦袋暈的躺在床上爬不起來,於是又請了假。
學校里正在月考,老王本來想看看周尋這次月考情況如何,周尋這病的沒辦法參加考試,只能作罷。
衛哲背了個包走進來時,周尋正抱著柯基窩在床上聽英語聽力,耳機是衛哲買的,裡面的英語聽力是盛航找的。
「你怎麼來了?」周尋皺眉,「學校裡不是正考試嗎?」衛哲這段時間沒作妖,天天去學校上課,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周尋還以為他已經「改邪歸正」了呢。
「我十二點的火車,過來跟你道個別。」衛哲將包往旁邊的桌上一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啊?」周尋驚了,坐直身體,「你去哪兒?你不上學了?我求求你了,咱能不作妖嗎?」
周尋第一反應就是衛哲這貨又要搞事兒,可能是要逃學出去打工,於是拿起手機就要給賀初打電話,但想到賀初還在考試,又放下了手機。
「你……」
「你著什麼急。」衛哲笑了一聲,「我要去學攝影。」
「啊?」周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應該是一月左右開始藝考,你弟幫我找了個攝影藝考的老師,幫我突擊一下,試一試。」
「啊?」周尋張口結舌,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要參加藝考啊?會不會太晚?就一個多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