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頤翹致郟��一疤獗冉暇⒈���堪哺疚侍狻�
慰安婦在英語中稱為“sexual slave”。這話題一提出,大家都忸怩著沉默不語,只有我,啥都沒經大腦就連忙舉手,衝口就說“The sex……ual slaves,blablabla……”
當時險些說錯了最關鍵的一個詞,不過那一下子說得高興,也沒來得及想那個詞要是說錯了會有什麼後果。誰知Doug不肯放過這個亮點,在我說完之後硬是要拎出來提一下:“嬈,你剛才是想說sexy slaves的吧?”
大家一聽,鬨堂大笑,我撓撓頭,也無法否認地笑了起來。氣氛這麼一放開,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討論起假如“□”變成了“性感的奴隸”,是否就不存在法律和道德上的嚴肅問題了。而說話中,女生們一個個笑得趴在彼此的肩上起不來,而班上有個剛做過闌尾炎手術才回來上第一堂課的男生,則誇張地抱怨我和Doug害他把傷口的痛級從4笑到了5。
全班最鎮定的人大概就是蕭然了,他坐在那裡只是不出聲地微笑,看樣子八成是覺得我給他丟臉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為了顧全最後的面子,說不定就大怒而去了。
這讓我有些心虛,連忙舉手要求發言,補救道:“Doug,你知道我為什麼差點說錯但是又沒說錯麼?因為我一直都謹記著你的教誨吶,說話之前要思考一下,然後說得慢一點。”
Doug眉頭一揚,萬分驚訝:“我可真沒想到你居然記住了我的那句話!我的天,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什麼時候以及因為什麼原因你就被人家記著了!”
大家又笑,不過這回的笑意裡多了不少讚許的味道。
我偷眼瞥了一下蕭然,見他面色稍霽,看來還是滿意我後來的那一下急智的。
心下大大鬆了口氣。春意漸濃,教室裡已經有些熱了,我擦了把汗,忽然有一點點詭異的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那年我們中學母校高考後又上來了幾個師弟師妹,其中有一位方師弟,既是和蕭然當初同一個班主任,雙方父母又在同一個單位,倆人一直住在一個大院裡,幼兒園和小學都上的是同樣的子弟學校,等於從幼兒園到大學都同校,絕對是嫡系正牌師兄弟,所以他們倆格外親。方師弟暑假時就早早來了,當時還沒辦理入學手續,他也就沒有宿舍,便借住在蕭然屋裡,有時候就會跟著我們一起行動。
我們第一次一起行動是帶方師弟去學校體育館。入館需要帶學生證,蕭然給他借了一個,而我丟三落四的也正好剛把自己的學生證丟了,還趕上暑假期間無法補辦。那天出門走在路上了我才想起沒有學生證,也懶得再回去借,一看正路過我們系的男生宿舍樓,就順便進去拿了王奶牛的。
知我者莫過蕭然,他帶著方師弟,遠遠的一看見我,別的都沒提,第一句話說的就是:“你學生證借了嗎?”
我得意洋洋地晃著王奶牛的學生證大聲回答:“借了借了,王奶牛的!”
蕭然臉色頓黑:“你用男生的學生證?你當看門的都是瞎子呀?!”
我胸有成竹:“沒關係,一會兒人家要是實在問起來的話,我就說我是個做了變性手術的gay,”再看了看照片上的王奶牛瘦得一根竹竿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因為手術中攝入了激素所以也有長胖。”
剛說完,就見方師弟看了我一眼,然後往旁邊快走了兩步。
蕭然汗都下來了:“你看你,把師弟都嚇到了!”
我便順著這話對方師弟嘻嘻一笑,正式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紀珂嬈,也是你的同校前輩哦!”
方師弟這才有些不自在地轉過來,低著頭迅速叫了聲“嫂子”,叫的時候還紅著臉眼神遊離,十足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