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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玉眼神閃了閃,雙手插進袖口,轉身離開了教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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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遺玉吃了晚飯回到坤院,進屋就見陳曲正坐在椅子上盯著桌上的一口淡綠色的藤箱發呆。
“小曲,這是什麼東西?”
陳曲趕緊起身,指著桌上那口箱子道:“小姐,這是守院僕婦半個時辰前送來的,說是一位太學院的公子指明要轉交給你的,哦,還有封信。”
遺玉疑惑地接過小滿從懷裡掏出的信箋,開啟來看了,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藥膏可還好用。
食指劃過紙上勁朗中帶些隨意的字型,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將紙張疊好收進衣袖,上前將那藤箱開啟,見到裡面整整齊齊擺放的兩摞書後,先是一訝,而後就坐在椅子上一本本檢視起來。
一共一十九本書,全是新印的書冊,翻開來尚可聞到淡淡的墨香,有些是三冊一套,也有些是上下兩冊,從書名和序文來看全是些講述奇人異事、怪志雜談的。
她選了一本翻看了幾頁之後,一時喜不自勝,雜書最是難淘,內容也是良莠不齊,她也看過一些,但不是有了上冊沒下冊,就是內容平淡無味的,像手中這樣的對她來說,可是難得一見的好書。
又看了幾頁之後,遺玉才意猶未盡地將手中的書本放下,書是好的,顯然這次贈書之人和上次送那藥膏的是同一人,上次那僕婦
說送藥膏的是太學院裡的學生,可她和盧智都確認沒有見過那信上的筆跡,這人到底會是誰呢?
“小姐,喝茶。”陳曲將沏好的熱茶放在她手邊。
遺玉抬頭問道,“你可問了那僕婦,是誰送來這箱子的?”
“問了,說是太學院的少爺。”
“嗯,你把這箱子放進屋裡去吧。”遺玉將剛才看了幾頁的那本書拿開,讓陳曲把箱子抱進了裡屋。
洗漱之後,將客廳的紗燈移至床邊,遺玉半靠在床頭一邊翻閱著手中的書本,一邊分心想著這贈書的神秘人。
繼贈藥膏後,這次對方又投己所好,送了一箱子雜書來,正中她下懷,她也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物接二連三地送東西來,顯然必有所圖。
上次送來的煉雪霜的確可稱是奇藥,她用有一個月,不但明顯感覺到精神好了不少,更神奇的是肩上那塊傷疤已經恢復到了尋常肌膚的顏色,只有在觸控時候才能感覺到一塊不甚明顯的凸起。
因此不管那人圖的是什麼,目前能夠肯定的是,這個神秘人暫時對她是沒有什麼惡意的,在這偌大的國子監裡尋個人是不容易,何況對方又有心隱瞞,倒不如靜觀其變,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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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下午在教舍門口偷聽到那幾個學生的話,遺玉表面上仍是往常那樣,別人對她行禮,她便客氣地回過去,心中卻開始暗防著長孫嫻使什麼手段。
幾次接觸下來,她已經看出來,表面不食煙火的長孫嫻,其實心眼小的很,那日宴會上的兩次對峙,已經讓這位長孫小姐把她記恨在心。
只是到了沐休前一日,也沒有什麼預料中的倒黴事發生, 上午是御藝課,與其他換了輕便騎裝的學生不同,遺玉雖也換了輕裝,但照舊挎著書袋去了御馬場,在場邊的石凳上鋪了軟墊坐下,抽出書來看。
今日上課的學生不少,御馬場審視寬曠,隨處可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學生,大多數人的御藝還是不錯的,只有極個別的需要人在一旁看護和指導。
“踏踏”的馬蹄聲靠近,遺玉頭也不抬地繼續逐字逐句地看書。
“盧小姐。”
遺玉抬頭,看著眼前兩匹原地踢踏的馬匹,馬上的人同是在丙辰教舍上課的同學,平日沒什麼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