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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間去她宮裡的時候,難免會說:「春秀一口咬定是你指使,你倒跟朕說說看,在這乾清宮裡頭,如何跟外頭裡應外合。」
蘇雲溪橫了他一眼,這人就是閒的,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還要拿來問她。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她笑的妖媚:「若是臣妾想害她,直接跟您說一聲,便什麼都有了。」
這話說的也是,一個教坊司的優伶罷了,她連出手都不用,在最開始的時候,直接表現的對她不喜,左右他不曾召幸過那優伶,她有一萬個法子弄死她,還不會髒了自己的手。
他知道內裡情況,更加不會覺得是崇嬪做的。
蘇雲溪皺眉,認真分析,她知道這春令是宜妃的人,那麼到底是宜妃弄死的春令,還是這後宮有人想要借刀殺人。
將後宮這一池水,給攪的渾濁不堪。
康熙也非常感興趣,見此一直不出結果,索性便直接插手了。
他一出手,這事情瞬間簡單很多,沒兩日功夫,便把幕後人給揪了出來,春秀是包衣旗高家的人,她還有個姐姐名喚春麗,現下在文貴人跟前當差。
這樣以來,接下來的脈絡就比較清晰了。
文貴人是翊坤宮的人,這幕後之人不言而喻,然而康熙查到這裡,便不曾查了。
一個小小的優伶罷了,不值當將他的妃嬪沾上汙點,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查出來是文貴人,也不過罰一個月俸祿,罵她多讀幾遍宮規,已經算是重罰。
蘇雲溪知道答案之後,不禁悵然若失,宮裡頭的人命,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這樣的情況下,如何叫人心裡不難受。
但這樣的事,她管不著,也不能管。
等到晚間康熙來的時候,就見她蔫噠噠的,康熙知道是什麼原因,只把她攏到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脊背,安撫她的情緒。
這事兒原不與她相干,只是沒得是她認識的人,故而心裡格外難受。
再加上天災,這分明就是了。
蘇雲溪嘆了口氣,往他懷裡窩了窩,輕聲道:「臣妾不想這樣沒了。」
連個張目的人都沒有,只想草草的把這事給蓋過去,好顯得宮中一片和諧,歌舞昇平。
康熙聽完這話,不禁好笑,旁的不說,只要她肚子裡揣著崽,她就能好好的,只要她崽養得好,他能保證她以後也好好的。
若是這基礎的做不到,那後面的事,他就也不能說了。
卡尼這般沉默不語,蘇雲溪心中明白,但還是有些許失落。
原來他也是個哄人都不肯哄全套的人。
看著他淡然的笑容,蘇雲溪眨了眨眼,窩在他懷裡,也不肯說話了。
康熙知道她心裡不好受,不禁感嘆:「真是個心思細膩的。」
這宮裡頭,除了她會難受之外,旁人只會覺得塵埃落定的輕鬆,這髒水潑不到自個兒身上,便又是一劫躲了過去。
有時候是不是你做的不打緊,若是旁人覺得是你做的,你便是沒做,有時候也難免會吃掛落。
蘇雲溪窩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龍涎香,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捋著她的秀髮,康熙不禁淺笑一聲,也跟著閉上雙眸。
這小東西,還挺難哄的。
主要這都是約定俗成的東西,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哄。
好在她自己把自己哄好了,這會兒正睡的香甜。
日子這樣一天天的過,很快就到了年根,好像越到這時候,就更加的寒冷似得,蘇雲溪裹著狐裘,窩在室內不肯出去。
金釧若是勸著她多出去走走,她就在室內晃悠幾圈。
反正出門吹冷風是不可能的,但凡一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