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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究竟是誰壓制了她的內力?他們將我抓來又是意圖如何?還有,她的君子劍呢?
心底的惱怒,一波一波地盪漾開來……
起身,推門而出,沁涼的微風拂起鬢髮擾她絲絲心緒。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花海,醉人的紅徜徉在一片綠葉之中,競相爭放,幽幽的花香馥郁香甜。收起迷醉的眼,開始小心的打量四周。
這裡竟然空無一人,偌大的一個宅院,卻只她一人。將她抓來此地,卻也不派人看守?是篤定了她沒有內力逃不出去了麼。
諾兒也不知該往哪裡走,走了幾處也沒發現路口。心下暗道:也難怪對方如此放心地將她一人撂在這兒呢!
諾兒並未因此輕易放棄,可是兩個時辰後,依然毫無所獲。她也不禁有些著急起來,額上已然沁出了細密的汗。
出口,出口到底在哪裡?
抬眼又望向那片花海,莫非從這裡穿過去不成?雖然沒有小徑,但怎麼也得試試。走近花叢才看清,鮮豔欲滴的花比玫瑰燦爛,比牡丹含蓄,比芙蓉芬芳,比山茶嬌豔這到底是什麼花竟如此美豔卻不俗?想來是這裡的主人極愛的,不然怎麼每一朵都如此嬌美。伸手欲採,心下忽生不忍,半途收手,如此美豔還是讓它好好生長吧!
看著眼前花團錦簇密密麻麻的花海,諾兒正思考著該如何過去,踩著它們過?方才還憐香惜玉來著呢!眼前銀光一閃,卻見花海之上竟有一條銀絲橫隔在花海之上,再踮腳抬頭一看,似乎貫穿著整個花海,因為它極細,先前竟是沒有發現。諾兒猛地敲了下腦袋,原來這就是通道,有輕功之人自然可以借力而過,只是如今她……
哼,既然如此也休怪她踏毀你家紅花無數了。瞬時,撥開花叢。
“嘶——”這花的刺好尖,看著指尖殷紅的血珠更是沒好氣。抬眼又瞧這一大片的紅花,漫漫花海路,如此非被刺成個血人不可。剛才還我見猶憐的花此時卻成了諾兒眼中的荊棘障礙,對它再生不起一絲憐意。
唉,若是她如紅孩兒那般刀槍不入就好了,也不知這小傢伙如今怎麼樣了?心下忽感黯然,雙眼微閉,隨即深吸一口氣轉身回了房,扯下窗紗,撕扯成條將自己的雙手緊緊裹起,然後抄起一把圓凳就往外走。
雖有圓凳在手,可也擋不住那數不盡的尖尖花刺,也許這個場面在外人來看甚覺滑稽,可作為當事人的諾兒卻苦不堪言,一襲白衣很快被劃破開來還染上了點點紅暈。如綻放的紅梅,開在一片雪白之上,妖冶而絢爛。
諾兒的身後便是那一長條被她踩踏而出的小徑,正如魯迅大人所言,路是人走出來的。
只是這世上,還沒有一條路讓她走得如此艱辛。
好不容易從那帶刺的花海中走出,一個綠意欣長的身形凝立於眼前竹林中斑駁的光影裡。諾兒身形一頓,卻又無處可躲。只見那人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她,目光卻掠到她身後那一條敗下的□,眼神複雜。諾兒見對方氣度不凡,暗自猜測:莫非他便是此中主人?
萬般怔忡凝於眼角眉梢,宛若千年不化的寒冰,可他的嘴角卻淡淡地噙出一朵微笑,兩撇八字鬍也頓時微微上翹。諾兒見他那未到眼底的笑意,不禁被他這般神情弄得有些警惕,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對方眼中的寒意,不得不讓她心生忌憚。
那人凝視她良久,眼中寒意未減,卻夾雜著幾分掙扎於無奈。正當諾兒以為要拿她祭奠他的鮮花之時,他突然輕輕一嘆,出聲道:“隨我來吧!”
聞言,諾兒不禁有些遲疑,欲言又止,難道他不計較她毀他愛花之事了?最終也只得默默跟在他身後。
片刻之後,跟著他來到另一處宅院,這裡的景緻統統都以一片綠意修飾,與之前的完全是一個格調,只是比之前的宅院不知大了多少倍。不過看來這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