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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裡當時有一輛車開出去了，追蹤到的時候已經是空車了。」普瑞斯稍稍提高了聲音，「那個地方的監控壞掉了。」

「調查了？」

「是蓄意破壞。」高登接過話，「這是有預謀的。」

「聽上去準備得挺充分的。」蘭斯摸了摸鼻子，「能確定是誰做的？」

「包裹已經檢驗過了，是新的手臂。」貝芙麗揉著眉心，「是和前兩次一樣的情況，唯一不一樣的大概是直接送到我們面前的吧。」

「監控……應該沒有抓到？」

「是的。」高登右手撐著半邊臉，「有人在幫他，或者說他本身也是精通。」

蘭斯眨了眨眼睛，驟然想到了以前辦過的一個案子，那也是他知道這個世界可能融合了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契機。

莫里蒂亞教授。

蘭斯垂下眼皮，右手習慣性的點了點。

「想到了什麼？」

「我今天沒有在他口袋裡放糖。」蘭斯低著頭，「不知道他會不會哭。」

高登：「……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恩。」蘭斯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指了指外面，「我去洗把臉。」

高登嘴角往下拉了一下，算是聽到了。

蘭斯抓著頭髮走了，威爾看著蘭斯的背影嘴唇動了動，身體條件反射一樣轉了過去，腳步都邁出了一步，但是還是生生的止住了。

鏡面很乾淨，手在水龍頭上懸著遲遲不按下去，他覺得他現在身邊的一切都已經脫離了掌控，無論是關於對fbi這個職業，還是對某些人，身邊的人是如此的優秀，他們對社會的責任心已經將他內心深處已經抹滅掉的那一點火苗點了起來。

但是同時又有另外的人躲在暗處手上拿著已經燃起來的火柴時刻盯著他，只要輕輕一鬆手就可以把他證人都燃燒殆盡。

抬起頭，鏡子裡的人也瞪著眼睛和他對視，慢慢地對著他勾起嘴角。

真帥氣。

看著似乎比以前帥氣多了。

手指輕輕在龍頭上敲了敲，這樣的力度當然不會有水留下來，蘭斯也不在意，他需要賭一把。

手機靜靜地躺在口袋裡，拿出來也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是你做的嗎？]對方已經換了很多號碼，蘭斯只不過是從眾多號碼裡隨便點了一個，他相信這些號碼還都是能用的，如果他真的是面對傳說中的莫里蒂亞的話。

在資訊傳送的幾秒鐘蘭斯的腦子已經飛快的運轉起來，他甚至已經想到了如果瑞德不能安全回來自己能不能得到瑞德公寓的鑰匙。

……

走向好像不對。

[一個天才，小吉姆喜歡天才]蘭斯手指頓了頓。

[你的目的。]簡訊回的很快。

[我有一個能夠讓我心臟砰砰砰跳動的對手，他已經成長地達到了我的預期很快就可以一起玩遊戲了，我想你和我們一起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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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人眼裡，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成為遊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進入對方的視線，或許是自己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做了什麼讓他感興趣的舉動，又或許是他稍稍在人群中一瞥，隨意選中了他。

畢竟如果是盯著某個人一直觀察的話，會有興趣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是一個天才他或許可以和你一起參加這個遊戲]

[他不一樣。]

[他不一樣，他不一樣，是的，他不一樣，但是你和我是一樣的，我能感覺到你和我是一樣的，不安分的渴望控制甚至於顛覆的欲。望，你只是被壓制住了而已。]

蘭斯看著手機上的單詞，目光微閃。

[你知道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