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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轉頭看著紀顏寧,此時她已經站了起來正對著他。
見紀顏寧一言不合又要出手,容澈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殺手。」
紀顏寧眼眸微閃,指尖還夾著一根銀針沒有動手,就這樣緊盯著他。
容澈解釋道:「你上次不是說兩天後可以過來取暗香的解藥嗎?等了你一天了。」
紀顏寧的視線仍是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你不是之前的那個人。」
「這不重要。」容澈道,「誰取都一樣。」
「今日已晚,明日讓之前那個人過來。」紀顏寧說道。
容澈知道她向來事事小心,便應了下來,正想轉身,目光掃到了她白皙脖子上那道淡淡的疤痕,看起來倒是有些突兀,她卻渾然不覺。
傷應該是今日才有的,難怪她今日一整天都不在府中。
「紀姑娘之恩,不知何以為報,不如我送你兩個護衛如何?」容澈看著她。
紀顏寧卻道:「不需要,拿了藥,以後就請你們當做沒見過我。」
容澈唇角勾起一抹笑,他倒是忘了,這女人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
他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放到了桌子上:「若是以後有需要,可以將此玉佩交還給東街的百味樓掌櫃,他們會幫你的。」
紀顏寧看著桌子上的玉佩,霎時變了臉色,望著容澈的目光更是複雜。
見她沒有說話,容澈便抬步朝著窗戶的方向而去,一躍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紀顏寧聽到外面沒有了聲響,她才上前將窗戶關了起來,目光盯著桌子上的皇鯉玉佩,目光陰沉起來。
皇鯉玉佩是大魏皇子出生之時才會被賜予的玉佩,是他們身份的象徵,自然可以號令動他們手中的勢力。
他不知道自己認識這皇鯉玉佩,以為自己會將此當成普通的信物,而且他說的清楚,這玉佩只可以用一次,要讓他們幫忙,便需將玉佩交還。
只是她不會一直都帶在江州的,到時候這玉佩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價值。
一顆解藥,換一枚皇鯉玉佩,不虧。
紀顏寧將那枚玉佩收了起來,這才歇下了。
她是睡下了,而是韋氏卻怎麼也睡不著。
紀顏寧安然無恙的回到了紀家,這說明她的計策失敗了,劉管事也出了事。
她不明白紀顏寧這丫頭為何每次都能有如此之好的運氣,三番幾次躲過了她的謀划算計!如今她手中能用的人幾乎都被折在了紀顏寧的手中,讓她如何能不氣。
「夫人,不必擔心。」她身邊的嬤嬤說道,「奴家辦事可靠,就算是他們抓住了劉管事,沒有證據也不會牽著到夫人,更何況劉管事要保全妻兒,只能要緊牙關。」
韋氏用手揉了揉頭疼的腦袋,說道:「就算如此,我們不是還損失了不少的人嗎?如今我們手上幾乎沒有能使的人了,只怕剩下的人也不敢再和紀顏寧作對。」
嬤嬤一臉的難色,看著二夫人這般,她說道:「夫人,大小姐如此邪門,只怕再與她鬥下去,傷的只是我們。」
韋氏的臉霎時黑了起來,沉思許久,才嘆了一口氣。
「罷了,不急於這一時。」韋氏說道,「讓她蹦躂些時日。」
嬤嬤道:「是這個理。如今二爺不在江州,夫人要多為二小姐和四少爺謀劃才是。」
一想到紀煒被紀顏寧傷得不輕,打那以後便對紀顏寧心生了懼意,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膽小畏縮起來,韋氏就氣得肝疼。
她冷哼道:「這兩日滄州的信也該回來了,等沈家的親事成了婉兒的,又何愁二房再受她的牽制!」
前些日子老夫人已經送信去滄州,因為紀亭生夫婦的死,所以讓沈家將親事換成婉兒的,只怕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