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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一個完全由自己掌控的空間,於是它就出現了,]白棠微微放鬆手上的力道,絢爛卻不刺眼的光芒便從他指縫間傾洩而出,[只是我體內的能量有限,目前只能把它維持在這個大小。]
[我怎麼覺得你這個修煉方向有點跑偏,]手中的刀柄再次不甘心地動了動,古樸的花紋硌在白棠的手心,就像有人在用手指戳他癢癢似的,[就你這個袖珍的空間,得進化到猴年馬月才能出現我要的材料。]
謝喬語氣裡的嫌棄不加掩飾,白棠挑了挑眉:[你可以不等。]
[或者你讓我接觸一下那些材料,說不定我還能用具現的手段幫你複製一份。]
[如果我還能找到第二份材料,我又何必呆在這個遊戲裡等你出現,]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謝喬在刀內揮了揮衣袖,[本尊乏了,你自己玩吧。]
手上一沉,覆霜的長刀突然重了幾分,頗似失去靈智後的笨重,白棠瞥了刀身一眼,竟莫名覺得謝喬此刻有些低落。
「你……」
白棠張了張口,剛想再說點什麼,那邊林琳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思緒:「是喪屍。」
沒了大自然的庇護,白棠一行六人身上的味道早就勾起了附近喪屍的食慾,z城內的活人幾近於無,他們這六個身體健康的異能者,無疑是喪屍眼中絕頂美味的盛宴佳餚。
搖搖晃晃的喪屍拖著扭曲的四肢從四面八方向小路中間圍來,張兵眼神一凝:「準備戰鬥!」
熊熊的火焰從張兵的體內飛出,隨後又張牙舞爪地撲向嘴角留著涎水的喪屍們,灼熱的溫度使喪屍們痛苦地嘶吼,卻半點也沒能阻止它們渴望進食的腳步。
儘管每個玩家的天賦能力不同,但在末世的副本中,除了白棠,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拿出了兌換而來的槍枝。
深黑的血液飛濺,面板被灼燒的焦臭味在空氣中蔓延,整個z城安靜得可怕,喪屍的悲鳴和子彈的砰砰聲在這一刻傳得老遠,甚至還帶著一絲寂寥的迴音。
明明處於日光之下,z城卻仍然荒廢得像一座死城,看著越聚越多的喪屍,白棠開始懷疑這座城裡只剩下了他們六個活人。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把它們的黑血放出來。」張兵收手喝了一聲,他略顯狐疑地打量著自己隊員的身影,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忘記了末世戰鬥中最為重要的守則。
放血,白棠刀花一挽,利落地斬斷了眼前喪屍的脖頸。
髒汙的黑血從喪屍的大動脈中噴湧而出,白棠側身一閃,敏捷地排除了自己被淋成落湯雞的可能。
在場玩家選擇用槍枝一槍斃命解決戰鬥只是習慣性地節約體力與資源,這會兒得了張兵的提示,他們也明白了獨屬於這個世界的戰鬥方式,隨著幾人身邊黑血的增多,周遭的喪屍也不再發了瘋似的攻擊幾人。
腳下的黑血漸漸代替了雨水積聚的水窪,張兵忽地「噓」了一聲,白棠遊刃有餘地收刀,果然發現了喪屍們的不對勁兒。
如同一群失去了嗅覺的犬類,明明白棠幾人仍舊站在原處,它們卻像看不到一般胡亂地打量著四周。
幾隻拿著木棒石頭的「高階喪屍」似乎發現了黑血味道下的不對勁兒,它們茫然地沖白棠幾人所在的方向搖了搖頭,而後試探性地向前邁出了步子。
「噗!」
一側帶有鋸齒的匕首「唰」地穿透了白棠身前喪屍的頭顱,過於鋒利的刀身讓它威力十足,勢不可擋地破開了喪屍的頭骨。
白花花的腦漿夾雜著黑血交織而下,白棠冷眼向匕首飛來的方向一瞥,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把玩著另一把匕首的單寧。
單寧所在的位置恰巧在張兵的背後,少了劇情人物的約束,他挑釁似的抬起匕首,眼神狠厲地做了一個割喉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