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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千江聽到這裡,已經隱隱猜到他想做什麼。
他並沒有打斷曲長負,只是聽見蘇玄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最近天天瞧著齊徽鬧心,又想辦法把謝九泉外調,都快把這傢伙給忘了。
——不過,他竟然沒從曲長負身邊冒出來,實在有些奇怪,難道蘇玄沒有上一世的記憶?
曲長負說:「蘇玄此舉,救了不少人命,但是也因此獲罪下獄,饑民們產生暴動,要求寬恕蘇大人。我身為刑部官員,如果奉旨前去檢視情況,應該很正常吧。」
他的意思是要上書請旨辦差,正好可以經過那處山寨。
這樁差事跟饑民有關係,曲長負就算是打著尋找糧草的旗號去,也不會引人注意。
靖千江「哦」了一聲,慢吞吞地道:「很正常。蘇玄為了百姓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怎麼能放任他被這般定罪呢。」
曲長負眯起眼睛瞧了瞧他,靖千江只是滿臉無害地微笑。
馬車的輪子滾著,骨碌碌地向前行駛,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這一邊的道上沒有太多人,只能偶爾聽見馬匹疾行而過的聲音。
一騎馬從馬車邊上經過,忽然被人勒住韁繩,馬兒長嘶一聲,前蹄揚起之後掉了個頭,重新又停在相府的馬車側面。
緊接著刷地一聲,馬鞭將車簾捲起,就要用力扯開。
不知道是何人這樣大膽又無禮,曲長負皺眉之間,靖千江已經一掌震了出去。
馬鞭硬生生被他掌力當中的罡風逼的無法用力,靖千江隨即一甩,車簾重新靜靜垂下,馬鞭的鞭梢則朝著揮鞭之人反向抽了回去。
曲長負道:「小端!」
「少爺。」小端聽到聲音,也已經從馬車前頭繞了過來,回道,「是魏王。」
曲長負下了馬車,果然見到齊瞻正從馬背上躍下。
他那張俊美到近乎妖異的臉上似笑似怒,揚手將馬鞭扔給隨從,手背上一道被抽出來的紅痕格外顯眼。
齊瞻看了眼跟著曲長負從馬車上下來的靖千江,冷笑道:「曲公子這護衛,可真是厲害的緊吶。」
曲長負平淡道:「殿下要是想同我說話,直接開口,長負也不會不理睬。你非得要選擇這種打招呼的方式,自己捱了鞭子,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一挑眉:「就像上回在酒樓。好茶不喝,非得加料,怪得誰來?」
魏王府的侍衛都要流汗了,齊瞻卻大笑一聲,說道:「曲長負啊曲長負,你還真是什麼時候都這樣膽大包天!」
他這回不打算開玩笑,伸手抓住曲長負的胳膊:「過來!」
靖千江面色沉冷,當即就想上前,被曲長負看了一眼才停住腳步。
齊瞻把曲長負拽到一邊,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去了昌定王府?」
曲長負道:「是。去不得嗎?」
齊瞻盯著他道:「有的時候我可真懷疑你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妖怪。上回本王問你,與太子是否相識,你否認了。呵,若是沒有交情,他能為了你,連盧家都不保了?」
他深深看進對方那雙如同結著碎冰的漆黑眼瞳中去:「能讓我那位自私多疑的二弟做到這個份上,曲長負,你厲害啊。」
「就算如此,與魏王何干?」
曲長負慢悠悠地道:「況且太子為何這樣做,你該去問太子,而不是揪著我這麼一個官職卑下的小小臣子來恐嚇。」
齊瞻覺得遲早要被他給氣死,他哈地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你可得了吧!恐嚇你?本王對你,已經拿出了最大的容忍!」
他的神情十分危險,放輕聲音道:「曲長負,你以為本王是什麼人?我會被人下了春藥點中穴道兩個時辰而不追究?我會被人冷嘲熱諷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