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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死活,那就只能看運氣,自然,報酬也足夠願意讓人賣命。
眼下時機已到,他深吸口氣,喃喃道:「爹孃好好保重,恕兒子可能無法再盡孝了。」
說罷之後,就要飛身躍出。
足下剛剛用力,忽聽有人在身後淡淡地道:「看不出來,你也有爹媽。」
黑衣人一個趔趄差點紮在地上。
他猛地回頭,只見身後的山石上,不知何時靠了一個十分俊美的年輕男子,雙手抱臂,面色譏誚。
「璟王?!」
靖千江手裡上下拋著一顆小石子,見他回頭,看也不看,直接甩手一揮。
只聽「咚」地一聲,石子砸到了刺客的腦門上。
那刺客直勾勾地盯著他,驚詫的神色還留在臉上,整個人就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靖千江「嘁」了一聲,有點嫌棄地過去在這人身上掏了掏。
那幾封信並著一瓶鶴頂紅全被他搜了出來,吹了聲口哨,過了片刻便有個下人出來,衝著靖千江無聲一行禮,把東西帶走了。
隨後,靖千江一腳把人重新踢進了假山裡面的石洞當中,轉身而去。
他的事情辦完,正打算回到前廳去看戲,結果一摸,發現早上回府前同曲長負說話的時候,將佩劍落在他房裡了。
靖千江倒不急著用這把劍,只是一會若是不慎被誰看見,這東西便是破綻。
他轉身回去取劍。
推門進了房,靖千江立時發現,床頭處竟然背對著他站著一個人。
第25章 倏爾霜刃揮
曲長負跟盧延以及其他一些賓客去看齊瞻,結果發現房間是空的,齊瞻將伺候的人和太醫打發走之後,竟然也不知所蹤。
這一著連曲長負都沒想到,忍不住看了盧延一眼,發現他也正充滿狐疑地看著自己。
兩人心裡同時在想,對方在搞什麼鬼?
魏王這又是被誰給弄沒了?
曲長負道:「來人,去把魏王府的侍衛叫過來,詢問他們可知道魏王去向。」
他吩咐完這件事,一名五城兵馬司的兵卒又已經匆匆跑過來。
他氣喘吁吁地衝著曲長負道:「曲大人,目前貴府的其他地方均已搜查完畢,只剩下曲丞相、令妹、以及您的院子了,您看這……」
曲長負壓根也沒打算讓他們搜完,不說別的,他還有個庶出的小妹,今年十五,閨房總也不能任由搜查。
他只是在替後面的一場好戲拖時間而已。
聽了這話,曲長負便道:「那就先搜查我的院子罷,我這就過去。盧世子,少陪。」
按計劃,提前安排好的刺客此時應該已經被「捉拿」了,但卻遲遲沒有動靜,魏王也不知所蹤。
盧延感到彷彿有些事情脫出了自己的掌控,略感焦躁,決定把曲長負盯緊:「客隨主便,即如此,我仍與曲公子一道罷。」
曲長負無所謂地道:「隨便。」
另一頭,靖千江無意在曲長負房中發現生人,當下便低喝一聲「幹什麼的」,搶先向著對方肩頭抓去,結果那人一回頭,卻叫他大吃一驚。
「齊徽?」
他連太子都沒叫,齊徽看見靖千江後也是一怔,隨即意識到什麼。
「是你?你也知道他的身份?」
齊徽脫口道,「你難道也是……」
若非靖千江同樣重生,並知道曲長負就是樂有瑕,他怎麼會同自己一樣,也出現在這裡?
靖千江眉宇間掠過怒容,絲毫不想同他說話,打斷齊徽斥道:「你也配站在這裡?出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忽地神色一頓,猛然回頭朝曲長負房中的屏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