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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說過什麼難聽話。他壓根沒太拿著柳小光當一回事,就是不想與他再有瓜葛。
但有一些遊戲常有不同的遊戲規則,可能不是他單方面的意願能決定的事情。沈天新的世界裡其實正義而單純,所以他也從不懼怕麻煩纏身。
柳小光看著他笑了聲,“新哥讓我們等的很辛苦呀!兄弟們就等著你發話,直搗星河實業的老巢,行俠仗義,為老百姓討公道呢。怎麼沒動靜?進去呆了幾天出來就沒種了?”
“柳小光,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天新聽他如此說,很是忍不下,“我讓你們去工地鬧事了嗎?讓你們去打人了嗎?我承認,我說過你們有意見可以多找些人大家一起去市裡反映,可你們去鬧事去打人是我指使的嗎?幹嘛要栽髒到我頭上?”
柳小光陰笑,“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是你吧!你不就是想借我們的手找沈天桐些麻煩嘛,兄弟們幫你去做了,你倒不認賬了?都他媽不是豬腦袋,想什麼別以為誰不明白。你這倒開脫出來了,幾個兄弟現在還頂著案呢!公安局那幫孫子,他媽的舔人褲襠的看門狗,有骨頭就是娘,怕是不咬下一口來去請個功領個賞,他媽的不算完!為你扛多大梁子,你倒想和我們劃清界線!”
“不用劃!我本來就和你們沒什麼不清楚!”天新也不客氣,“這件事我認有責任,所以我才沒對公安局抖出你來,也算對得起你吧?我負了我該負的責任,以後的事你們別再來找我。”
天新說完要走,另四個人卻截了他的後路。
“想幹嘛?”天新發火。
柳小光又走上前來,亮出主題。“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夠義氣,有膽色!跟我幹,虧待不了你!咱們兄弟聯手,不出一年半載,別說個把星河實業,就整個七品市也得看咱們的臉色!到時候,沈天桐就是你手裡的柿子,想怎麼捏都隨你高興。”
天新認真地挑起眼睛看著柳小光,問:“你想對付沈天桐?你和他有過節?”
“無所謂過節不過節,不是他有對不起兄弟你的事嘛!再者,他氣勢太盛,也該有人幫著剎剎!以前那是我不在七品市,現在老子回來了,這山頭就不能只他說了算,得讓咱兄弟也能喘些順溜氣不是!”從星河實業在與他有密切關係的地方建起房子,就有些像插進了柳小光心中一顆釘子,到他幾次見到姚牧南與沈天桐在一處,竟是很負貼的樣子,他就心中更加說不出的惱恨。
他媽的,那孫子從小就仗著家裡勢力欺壓他,帶著一幫人追著他打得他一身傷就什麼事沒有,他連和家裡說都不敢,還撒謊說騎車掉溝裡擦傷的。他不過失手用石頭打了姚牧南的頭,出了那麼一點血,嚇得他當天就跑出七品市,不到十六歲就從此在外漂盪!
他想到心裡就惱得不行,與其說記恨姚牧南不如說更惱恨他當初才真的像孫子一樣。這道自卑怯懦的傷疤壓了他十幾年,十幾年裡也煉就了他許多江湖大佬的霸氣。
但柳小光卻還遠不是江湖大佬,他只是一幫勢力裡的四流角色,幾個月前被當地公安局端了老巢,幾位老哥無一倖免。他們也便樹倒兒獼孫散,三四流的漏網之魚還掛不上公安局的黑名單。
柳小光和十幾年前一樣,也是一天之間蒸發,又離開了自己棲昔十幾年的地方,不同的是,這次是逃回七品市。與星河華苑附近酒店的老闆二順子第一次相見是他回來的一週後。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沒甚要緊,但畢竟有些驚弓之鳥,誓伏了幾天後方敢露面。
已經“大風浪”裡洗煉過的柳小光再看七品市時,感覺它矮小很多。很多不知底細又私下裡聽了些傳聞的鄉親父老都對他“敬畏”而遠之,而一些散在社會上的散兵遊勇卻很容易讓他擾到身邊。
他有了自己“創業”的想法,覺得七品市有條件讓他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