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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接過衣服，「謝謝？」

「沒關係沒關係，」五條老師拍拍芥川的肩膀，「這位就是禰豆子醬？」

豆子從箱子裡探出頭來，小小一隻站起來，恢復成了少女的身高，站在哥哥身邊，牽住了哥哥的手，面前的這個男人讓她感覺有點危險。

「這邊這邊，」白毛老師剜入誘拐少女的變態，某個瞬間和自家森先生微妙融合了，「我是五條悟，禰豆子醬～」

炭治郎恍惚間以為他看到了某個金色拖把頭少年——

「龍之介身體裡和咒術混合的那股力量，和禰豆子醬身上的力量一樣哦。」五條老師收斂了一下神情，扔了一顆炸彈出來，「雖然被壓制了，但是並沒有消失，而且龍之介並沒有掌控它。」

「鬼……」錆兔和炭治郎神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在下之前確實被鬼王鬼舞辻無慘的血變成鬼了……」芥川皺眉，「可是，那個時候，在下已經死了，被太陽照射到之後，鬼血的力量應該已經消失了才對。」

錆兔師兄眼神深深的望著師弟，他是知道這件事的，當時是義勇來通知的他，龍之介因為遇上了下弦，戰死，但沒說過，龍之介是變成了鬼，自殺了。

被太陽灼燒著，變成飛灰……

「很疼，」炭治郎突然緊了緊握著妹妹的手，「那個時候，很疼吧。」善良的炭治郎聞到了空氣中的悲傷味道，從鎹鴉那裡聽到的訊息和本人說出來的事實，根本是不一樣的感覺。

「都過去了。」芥川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家嗅覺靈敏的直球炭炭，「在下現在很好。」

五條老師和虎杖悠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芥川，斂下眼底的……一絲難過。

芥川回憶起了當時的心情，大概就是那種在下不會給鱗瀧老師抹黑，不會讓狹霧山因為他變成鬼而被人指責的心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他根本不敢想，鱗瀧老師會不會傷心的事情……他心裡這樣的思緒被炭治郎捕捉到，赫發紅眼的少年眼眶溫熱，眼底進了沙子。

「鬼血的力量……」白毛老師挑挑眉，「確實是同出一源。」是透過血液傳播力量的？害怕太陽和那種材料特殊的刀……

芥川思索了一下——

「不會是羅生門吞噬了那些血液吧……？」

羅生萌：「？」

在下也不是什麼東西都吃的！

等、糟糕，萬一真的是它沒注意……

「可是，灶門君也能看到詛咒啊，灶門君並不是鬼，也沒有咒力嗎？」虎杖好奇的問，「當時灶門君還和龍之介一起對付真人呢。」刀上有水什麼的，視覺效果很棒。

「沒有哦，」五條老師擺擺手，「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和某種境界有關吧。」和龍之介一樣的感覺，雖然實力沒有達到，但是好像被世界偏愛，給他專門開了掛一樣。

未來不可限量，當然，前提是他沒有半路夭折。

「鬼血的控制……」芥川表示，這個他真的沒有辦法，那玩意就跟超級病毒一樣，逮著誰感染誰，這麼多年，不殺人不吃人的鬼，他就只見過一個禰豆子一個。

「在下也沒辦法。」

師兄和師弟對視一眼，也表示自己沒有辦法。

「不管怎麼樣，千萬不要變成鬼了。」錆兔沉聲道，「大家都會擔心的。」

「嗯。」芥川點頭，「不會的。」變成靈魂都不會變成鬼。

「馬上就到了和京都高專交流會等日子了，虎杖也該準備準備，出去嚇某些人一大跳了。」五條老師開了一瓶可樂，「還有龍之介。」

「早就準備好了！」虎杖笑了一下，「龍之介到時候也一起去嗎？」人畢竟是群居生物，他離群索居這麼久，非常想念一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