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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拿不下這個專案，總不能空著吧？」
謝雲溪微微一笑：「我們騰雲是個很好的選擇。」
「哦，我懂了。」
楚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看著謝雲溪，說道：「原來你是接盤的備胎啊！」
話音落下，謝雲溪面色鐵青！
第89章 撕破臉皮
原來你是接盤的備胎啊！
聽到楚煙這話，謝雲溪臉色難堪，她總覺得楚煙是意有所指！
「楚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雲溪臉上笑容都掛不住了，她死死盯著楚煙：「你諷刺我？」
「怎麼會？」
楚煙掩嘴一笑，風情萬種，跟謝雲溪的難看臉色形成鮮明對比：「謝總還真奇怪，明白人都聽出的玩笑，你聽不懂？你倒是看看氣氛啊。」
謝雲溪一愣，她視線掃過辦公室其他人的臉，陳谷不提，天宇總經理與他的秘書，臉上都帶著笑，不過見她看來，立刻收起了。
「談生意這事，講究一個和氣，一會吵吵鬧鬧，事過了大家也能聚在一起笑。」
楚煙雙腿交疊，看著謝雲溪似笑非笑，「謝總該多見見世面了。」
這話是完全不給謝雲溪面子了。
可謝雲溪也不敢發脾氣，畢竟楚煙剛才已經把這事定性為「玩笑話」，她要是太認真，也會招來其他人的嫌棄！
她現在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
「呵、呵呵……看來是我太認真了。」
謝雲溪嘴角抽了抽，勉強算笑了。
「好了，玩笑話說完，也該說說正事了。」
楚煙卻無視了謝雲溪的自我辯解，轉頭看向天宇總經理，「這應該算我們第三次見面吧？胡總。」
「嗯，前兩次都是在談入駐專案的細節。」
胡總頷首，他又道：「楚總監，如你所說，做生意和氣生財，大家這個專案做不到一起，下個專案還有機會，不要怨我，這事我也沒辦法，總部那邊派來了監察，他們認為專案有風險……」
一旁，謝雲溪被楚煙無視時，還有些氣悶，可見胡總拒絕楚煙的樣子，她心裡又舒服了，端著咖啡在旁邊看戲。
「我明白鬍總的意思。」
楚煙沉聲道：「但天宇總部的監察組什麼都沒得出結論吧？」
「楚總監。」
胡總深深看了楚煙一眼：「有些事，或許永遠都得不到答案，但只要知道部分，便能推出事情全貌。」
「這可說不定。」
楚煙面色不改，「胡總可聽過盲人摸象的故事？有人摸到了大象的鼻子，便認為大象是一個長條生物，有人摸到了大象的腿，便認為大象是柱子模樣……只知道事情的部分，不代表掌握了事實。」
胡總見楚煙坦蕩的模樣，不禁一愣，心裡忽然沒底了。
儘管外人不清楚監察組為什麼要求停止與流楓合作，他可是知道內情的。
黃務的死有問題，還牽扯到了楚煙。
弄不好，楚煙就是真兇！
跟兇手合作？
天宇瘋了才會那麼做！
可看楚煙這麼篤定的模樣，胡總對監察組查出來的東西，又有些不確定了。
「謝總，你今天要不先回去吧？」
胡總立刻做下決定，他對謝雲溪下了逐客令，「我們有空再聊。」
「胡總？！」
謝雲溪瞪大眼睛，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剛才還交談甚歡的胡總，現在居然又倒向了楚煙！
該死的！
「胡總，你確定要跟她繼續合作嗎？」
謝雲溪剛才跟胡總聊天時，就收到了胡總的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