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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撕下一塊魚肉往她嘴裡塞進來,「你所求的,佛可有應你。」
她猶豫再三,終是嚥下嘴裡的肉,「沒有。」
「那不就得了,它不會來拯救你,你又何必執著忠於它。」
再後來,他們一身腥味的回去,讓方丈大師傅聞出了味道,被罰跪在佛前抄了整晚的經文。
他眼盲看不見,便由她來讀他來默寫。
可當時她還年幼,一些字根本認不全,讀得磕磕絆絆。但他極俱耐心,什麼偏旁部首逐字逐句的問與揣摩。
用毛筆寫在紙上時,會側目問她,「對比一下,看看跟經書上的字是不是一個樣的。
一個眼盲之人,靠摸索也能寫出如此乾淨又漂亮的字,這讓她欽佩不已。
高大的佛像下,昏黃的燭光中,他們像是在玩著一場有趣的遊戲。
他應當是把她,當做了小男孩。連上廁所小解,也要拉著她一起去。
她羞窘得捂臉轉身,他一邊釋放一邊疑惑的扭臉望過來,「你怎麼沒聲,快點兒,我不想呆會兒走到半路上,你又說想上廁所了。」
那天他們照舊去摸蝦釣魚,只運氣不太好。有條蛇從路邊草從裡竄出來,咬了她的腳。
她嚇得哇哇大哭,他反而冷靜異常,「看清是長得什麼樣的蛇了嗎?」
一邊問,一邊扶著她坐下,「傷口在哪,流的是什麼顏色的血。」
她哭得無法回答,他煩燥一聲抬高她的腳,在上邊一寸寸的嗅一寸寸的找。
等確認了位置,就貼下去用嘴一口口的往外吸血。等吸了一陣後,才撕了襯衫替她綁緊了腿把她背了回去。
方丈大師不顧出家人的身份,朝他們發了好一頓脾氣,後來親自去山上找草藥回來,可是第二天就罰他們自己去找草藥。
他們一個是盲的,一個瘸了腿。兩兩無語中,也只好相互合作了。
那真是個快樂的夏天啊,沒有指指點點與議論紛紛,簡簡單單的,像是一個正常孩子該有的夏天與童年。
何爾雅一邊靠回憶林隋洲少年時待自己的好,才抵消了他剛才對她的壞。
因這回憶太暖而忍不住笑了笑,才躺回了床上去。
而樓上的林隋洲卻心境煩燥得無心睡眠,他開啟落地窗走到陽臺的椅子裡坐下。剛抽了根煙出來點燃,口袋裡的電話就響起。
他邊夾著煙抽,邊接聽了電話。
「隋洲,查出來了,你這事是兩撥人合夥乾的。但這兩撥人,是受了你先前給過教訓的那撥人拱的火,據說還達成了以後有貨三方共享均分的協議。所以現在,我們該怎麼處理?如果這次不來點狠的,這邊的工廠將永無寧日。」
黑暗的夜色中,林隋洲的面色,在煙火的暗紅中格外的淡漠:「我這人,最厭別人不記打。既然生路不走,那就只好送他們上死路了。你去告訴那些人,三群人全都給我解決了,錢我可以再加。而且我還要看到那兒的天空炸開漂亮的煙火。」
說完,掛了電話扔在就近的桌面。整個人融於黑暗裡,靜靜的抽著煙。未了,忍不住自嘲地感概。
錢去了還能再賺,可人弄丟了卻沒辦法再哄回來。
他坐了久久,抽了一地的菸頭。實在是倦了,才回房休息。
但也不過四五個鍾就起床開始處理公事,北方的醫藥公司併購案要分析,控告村民的上訴要和解撤銷,新藥又到了人體試驗階段。
如果失敗,幾年的投資與辛苦又將全部白費。還有快近年底了,泰安國際的尾牙宴又要操辦起來。
但他還記得有件事,需要排在這些所有事情的最前邊。
想到這裡,林隋洲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
中午整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