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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在棺材蓋上畫的那道符,也是鎮屍符,不過它與普通黃紙符不同,乃是我自身精血所畫,人之精血畫出來的符咒,威立強大,道家稱其為「精血符」。
當然雞,狗等動物之血也可以畫符,名曰「畜血符」,但是其效果就遠遠不如人的精血了,何況我體內精血內含有多年修道得來的法力,其靈性可不是普通畜生能夠相比的。
話不多說,我左手掐決,右手持著桃木劍,咒語不斷,如同倒豆子一般從我口中發出。
我腳步不停地圍著棺材飛快遊走,時不時的騰空踢出幾腳,企圖用步罡踏斗,來溝通那冥冥虛空之中的神力,使其降臨,以此來加深精血符的威力。
「咣噹噹」
「咣噹噹」
沒有了大公雞的鎮壓,白僵顯然已經醒了過來,棺材蓋子被它擊打的猛烈跳動起來,發出一陣陣響動。
我見此一幕面色登時一變,咒語,腳步更加的急促,狀若癲狂的圍著棺材邊走邊踢,連累帶驚之下,我的額頭之上早已布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即便這樣,我所做的這一切最終都是徒勞,這白僵的兇性遠遠超乎了我的想像之外。
只見棺材蓋上的精血符突然冒出大量白煙,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竟然騰的一聲冒出火苗燃燒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整個棺材蓋都已經著起火來。
「壞了!」我心裡咯噔一下,駭面露然。
「轟」
一聲巨大的響動劃破夜空,伴隨著棺木碎屑白僵瞬間騰空飛出,穩穩的落在我身前十丈之外。
月光之下,只見白僵身上的毛髮如鋼針般鑽出,把全身衣物都捅的破破爛爛,滿頭散亂的枯發,臉上面板呈現暗青色,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血色。
我塞進其口中的驢蹄子早已被它兩根鋒利的獠牙刺穿,不過還是掛在它的嘴邊,險之又險的沒有脫落下來,見此,我稍感心安,有這東西在,它暫時還不能開口咬人。
原本熟睡的大夥聽到巨大的聲響,也全部從屋裡湧了出來,當他們看見白僵脫困,全部兩眼發直的呆在了原地,面色煞白,慘無人色。
甚至有個幾人,心驚膽戰之下,雙腿竟然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
那白僵一見突然出現這麼多人,死魚般的眼睛頓時閃過陣陣幽芒,它嘴裡發出一聲類似野獸的吼叫,一蹦一跳的向眾人撲了上去。
只見它一跳幾尺遠,幾個蹦跳之下,便向著大夥的迎面撲了上去。
「大家趕緊進屋!我來對付他!」我面色一急,趕緊沖大夥吼了一句。
不用我多說,眾人一見白僵迎面而來,早已嚇得魂不守舍,哪還敢原地停留呀,鳥作獸散般奪路而逃,向孫二狗的屋裡全部湧了進去。
鐵柱與二蛋速度最快,當先抱頭鼠竄的跑進屋裡,隨即啪的一聲插上了門栓。
「草!開門!我還沒進屋呢,啊,救命,白毛怪來啦。」
一個跑的最慢,落單的村民被關在門外,頓時不停的怕打著房門,扯開嗓子一頓悽慘的哭喊。
「快!快!快進屋!」鐵柱與二蛋趕緊拉開門拴,合力抓起這位村民的衣領,就想把他一把拉進屋裡。
然而為時已晚,那白僵已經撲了上去,抱住村民的腦袋就向他脖子一口咬了上去,鐵柱和二蛋嚇得一哆嗦,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還順便又帶上了門栓。
「完了,我被咬死了!」村民感覺到白殭屍口中喘出的粗氣,嚇得白眼一翻,竟然當場暈了過去。
可是那白僵抱著村民的腦袋忙活了一陣,也沒有吸到一丁點的血液,因為它嘴裡塞著驢蹄子,哪還能咬破人的血管呀。
遠處的我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還好虛驚一場,我反手從口袋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