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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鵬暗暗嘆了口氣,將空了的瓷碗放回托盤遞給一旁的丫鬟,那丫鬟正要出門之時卻與匆匆而入之人撞了滿懷,一聲輕呼,茶碗落地而碎。
陳鵬正要指責,那來人卻衝到宇文怒濤面前,“王爺,王妃的下落有信了。”
“什麼?”宇文怒濤激動得一下子站起,因動得急了,面色一下子更為蒼白,“說,怎麼回事?”
“回王爺,南城門外有人送來口信,說是王妃被賊人擄走,途中被人救下,現已安全,這幾日便會返回阿達城。”
“那人呢?”宇文怒濤追問。
“送來口信,那人便轉身離去,因她武藝高強,我們沒攔住她。”來者羞愧,他們將近五十官兵,硬是沒攔下一個女子,那女子口氣清冷,簡單說完話便用輕功離去。
宇文怒濤皺眉,武藝高強,會是誰呢?“他的外貌如何,留了姓名嗎?”
“是位姑娘,身材頎長,一身黑衣,男髮式……哦對了,她說她叫路紫文。”
宇文怒濤坐回椅子上,一直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安全就好,安全就好,路紫文他知道,是友兒的四師姐,武藝確實高超,友兒與她在一起,他便放心了。
一旁的陳鵬也大喜,王妃安全了,王爺終於能安心休息了,趕忙上前,“王爺,您兩日未曾休息,如果身子垮了,那王妃回來也是擔心,不如您去休息可好?”
宇文怒濤輕輕閉上眼,長久以來繃緊的心絃此時一下子放鬆,倍感疲憊,其實這幾日他一直覺得力不從心,咬牙挺著,如今得知友兒安全的訊息,他終於可以稍稍放心了。
“陳管家,扶我休息。”蒼白的面孔,虛弱的微笑,此時,他已經連路都無法走了。
在陳管家的攙扶下,宇文怒濤回到臥室休息,頭剛剛沾到玉枕,便昏睡過去,本就身體虛弱的他,又連續兩日操勞未休,今日如若沒聽到這友兒的訊息,身子怕也是垮了。
他在昏睡中墮入夢鄉,他在夢中見到了友兒,他夢到兩人成婚,白頭偕老,他連做夢都未想到,友兒將要再次陷入受虜的命運。
……
到了白天,友兒才知道自己被血月劫來竟然昏睡了整整兩天,想必之前那三天未睡是累壞了,另一件讓她十分驚訝的事竟然是……這是家青樓!
此地名為虎城,是距阿達城最近的一座城池,虎城人口眾多,但百姓卻很少,只因城內之人為大批兵馬,整整五十萬!
五十萬人馬,阿達城竟然未借來一兵一卒,怕是這南秦國皇帝早就忌憚宇文怒濤了,想見死不救,即便不是藉機滅了宇文大軍,也要藉機削弱他。
更令友兒大吃一驚的是,武功高強的血天的師兄——血月,竟然武功真的很次,雖然招式精妙,不過內力很弱,只因為這是她親眼所見!
清晨,友兒還在睡夢中,血天雖然早早醒來,卻並未起身,懷抱著這嬌軟的身子,貪戀地看著她的睡顏。
“師弟,師弟,快快起床!”血月那焦急的聲音從房外傳來,雖然在喊著,卻沒走進來,只因這房門昨夜已被路紫文踢壞,此時就這麼明晃晃地毫無任何遮擋。
友兒淡淡的小眉皺起,微微睜開眼,而那血天懷抱友兒的姿勢未變,看向門口的眼神有一絲戾氣,右手悄悄摸出一隻精巧的飛鏢——只要這血月敢露出半個腦袋,他便毫不猶豫地將飛鏢丟出去。
其實完全不用如此,血月也根本不敢造作,“師弟,你起床了嗎?起來陪我練武可好?”
血天一愣,練武?他與血月都是師父養大的孤兒,自小便在一起長大,在他記憶中,這師兄血月從未主動要求與他晨起練武,就是師父在世時,即使是如此嚴厲的教導,那血月也總有辦法投機取巧的逃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