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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應該要經歷很長的反抗時期?鬧出很大的動靜才可能讓他們達成妥協嗎?如果真的有那麼容易,那為什麼燕挽舟不早點說?
俞枝枝想到燕挽舟早上坐在餐桌旁看似若無其事的模樣,突然之間心裡有了猜測。
不對,問題應該是出在燕挽舟的身上。
俞枝枝這麼想著,又立刻從房間開門出去,飛快上樓,喘著氣出現在燕挽舟的房門前。
燕挽舟看起來應該還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雖然夜晚已經不早,但他還穿著白天時候穿的衣服,衣著整整齊齊。
開啟房門,看到門外表情若有所思的俞枝枝,燕挽舟眸色沉了沉,故意說道:「你的易感期應該已經結束了,所以照理說不需要……」
俞枝枝沒有理會他故意轉換的話題,只是打斷他的話問道:「你昨天對那些研究者說了什麼?」
燕挽舟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看起來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俞枝枝始終盯著他的表情,所以並沒有放過他的短暫異樣,她本來就已經有猜測,現在更是幾乎要確定自己的想法,她連忙說道:「你跟他們承諾了什麼對不對?是不是答應了什麼條件才讓他們同意我出去的?你到底同意了什麼條件?」
俞枝枝擔心極了,她知道燕挽舟雖然看起來很強硬,但事實上他的身份在這個世界上只是個oga,這個社會oga是很難能夠說得上話的,特別是對於那些研究者背後的高層們來說。
在問出這些話的幾分鐘時間裡,俞枝枝幾乎已經把各種不好的可能統統給想過了一遍,她實在想不到燕挽舟究竟是怎麼替她爭取到這個機會的。
更甚至於到了現在她才突然間想起來,昨天燕挽舟還是不贊同她離開的,但後來他卻突然間幫她掙到了這個機會,為什麼?
當然只可能是因為她昨晚說的那些話。
想到這些,俞枝枝不禁更加懊悔起來,她昨天還在誤會燕挽舟,然而這個人什麼都不肯說,卻自己悄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俞枝枝越想越是難過,昨天她覺得委屈,卻能夠在燕挽舟的面前忍住不掉眼淚,現在她只是在替燕挽舟覺得委屈,眼淚卻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燕挽舟:「……」
他實在有點想知道,這個alpha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為什麼能夠在他一個oga的面前軟弱兮兮地哭成這副模樣。
燕挽舟雖然看起來萬分嫌棄,但還是抬起手替俞枝枝擦掉了頰邊的眼淚:「別哭了,不是什麼很大的代價,我至少在他們面前還是說得上話的。」
不過是答應成為俞枝枝的監護者,並且帶她住進自己家裡,陪著她直到孩子出生而已,在這期間不管是他還是俞枝枝,他們兩個人都必須要接受上面安排的人隨時保護,這對俞枝枝來說合情合理,但對於燕挽舟來說就是麻煩,不過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他好歹也是聯邦的元帥,這點話語權還是有的,之前沒有提出這種事情,只是想儘快解決事情好恢復往日的生活。
而一旦成為俞枝枝的監護者,他們兩個就算繫結在一起了。
燕挽舟越想越覺得自己腦子是進了俞枝枝的眼淚,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
他當然不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俞枝枝,而俞枝枝卻因此誤解了燕挽舟的意思。在俞枝枝看起來,燕挽舟怎麼都不肯說出她付出了什麼代價,肯定是因為代價太大,他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才故意不說出來讓自己難過。
俞枝枝天賦異稟地在短短的時間裡腦補了無數燕挽舟可能遭受的不公平對待,心裡面幾乎已經把他和可可憐憐的小白花劃上了等號。
所以在燕挽舟說自己在那群高層面前說得上話的時候,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