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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是帶著他的火氣的,自然來勢洶洶,徐幼寧推不動他,只得狠狠在他的胳膊上攥了一把。
他被掐得吃痛,悶悶哼了一聲,卻將她摟得更緊。
「主子,侯府的府醫到了。」王吉在外頭低聲道。
太子這才鬆開了徐幼寧,頭也不回道:「進來。」
然而進來的不止是府醫,還有侯夫人和傅成奚。
傅成奚面帶揶揄,侯夫人偷偷審視,徐幼寧對上侯夫人的目光,便知剛才的一幕定然被侯夫人和傅成奚看見了。
「殿下,你坐在那裡,府醫可沒法給幼寧診脈。」傅成奚的眼神意味深長。
太子狠狠瞪他一眼,站了起來,將位置讓給府醫。
「殿下,這屋子裡人太多也不好,有我照料著,你和成奚到外頭去。」
傅成奚知道太子不會答應,便道:「等著府醫診過脈再說吧。」
事出緊急,府醫沒這麼多講究,等到王吉搬了凳子,便直接為徐幼寧診脈。
「殿下,小主脈象沉穩,並無大礙。」
這話一出,屋子裡眾人皆鬆了一口氣。
太子道:「她的膝蓋磕碰了,仔細瞧瞧。」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望著徐幼寧,可惜徐幼寧低著頭,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他。
傅成奚瞧出一點端倪,扯著太子的袖子便往外走。
「既然沒有大礙,咱們就去外頭等著吧。」
月芽拉起徐幼寧的裙擺,露出紅腫的膝蓋。
府醫道:「是皮外傷,雖然疼一些,卻不打緊的,塗一些外傷藥膏,過幾日便能結痂了。」
「多謝。」
府醫將外傷藥膏拿出來,月芽正欲接著,侯夫人卻拿了過去,柔聲道:「我來吧。你去瞧瞧廚房把湯水送過來沒有。」
月芽看了看徐幼寧,見她點頭,這才躬身退下。
侯夫人放下藥膏,先拿了乾淨的帕子,將徐幼寧膝蓋上滲出的血珠一點一點擦掉,待將傷口擦乾淨了,方才為她塗上藥膏。
藥膏十分清涼,除了剛碰到的那一下有點疼,塗上之後就舒服多了。
「侯夫人,這些事叫婢女做便是,實在不該勞動您的。」
侯夫人笑道:「我們侯爺是武將,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傷,都是我幫他上的藥,婢女若是沒做過這等事,不知道輕重的。」
徐幼寧想,侯夫人真好,難怪傅大人的性情也那麼好。
這樣一想,徐幼寧的心思突然又飄到了太子身上。
從前覺得他不像是是慧貴妃的孩子,如今看來,雖然在皇后那邊學了些表面功夫,骨子裡到底還是慧貴妃親生的。
……
「你今兒是怎麼了?」傅成奚把太子拉扯到了院子裡,兩人在竹椅上坐下。
太子不答傅成奚的話,反問道:「你是怎麼打發衛承遠的?」
「按殿下的旨意,對衛大人實話實說了。」
「哦?他知道幼寧是我的女人了?」
傅成奚點頭,「我跟他說的很清楚。」
太子長長吸了口氣,「如此。你去吏部打聲招呼,收回派衛承遠去戶部的調令,讓他跟其他進士一般,進翰林院吧。」
「衛承遠是個難得的人才,若不去戶部,在別的地方怕是很難出頭。」
「再有才華,若不能為我所用,便一無是處。」
「倒也未必。」
太子看著傅成奚自得的神情,眯了眯眼眸:「你跟他說什麼了?」
「我說了,實話實說。當然我除了告訴他幼寧的事之外,還提點了他一句。」
太子揚起下巴。
傅成奚知道不能再賣關子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