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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玄也注視著女騎士的一舉一動,雙眼金光閃爍,氣氛詭異凝重,惡戰一觸即發。
此刻長廊裡的親兵跟著那匹馬兒沿著長廊邊漫步而挪動,手都不加掩飾地緊握在兵器上。
胡一刀也扶著兄弟站了起來,手握刀柄,隨時準備出手。
“忌白,那是啥神仙黃曆,真他媽的準啊。”
那一襲白衣的女子已經來到了離亭子最近的地方。
秦牧玄看似還在鎮定地端杯吃茶,實則另一隻手已悄悄往後腰摸去。
四目相對,清薄紗下隱約的是張精緻絕倫的臉。
微風起,二人皆未開口,只有薄紗下美眸中那抹審視的目光。
馬兒沒有停留,就這樣慢慢地走過了亭子。
然而秦牧玄一刻都未放鬆,神經緊繃,手已經摸到了腰後的暗器,隨時準備動手了。
那白衣女騎士依舊閒庭信步般慢悠悠引著馬兒向前走著,超過了亭子,逐步靠近了長廊。
長廊上的兵士此刻都警覺地站了起來,雙眼注視著來人。有的是單眼注視,上次被明月閣襲擊,幾乎每個人多少都帶些傷,這次跟隨秦牧玄赴京的就有兩個是瞎了一隻眼的,今早出來都帶上了眼罩,加之這群親兵有的胳膊包紮著;有的腿包紮著。
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要不是都穿著軍服,簡直活像一群嘯聚山林的土匪。
而那端居馬上的女騎士鎮靜從容的打馬前行,彷彿一隻聖潔的羔羊緩緩地,飄動著,走向狼群。
待停後,馬背上的人兒一個翻身,猶如一片白色羽毛般緩緩地落了地。
輕功!來人是武者!
林富貴迅速地搭箭上弦,只要對方有異動,即刻出手射殺。
燕五一個箭步竄上了停在一旁的另一架馬車。
“是明月閣新派來的殺手嗎?來得夠快的,早盯上我們了吧,城裡不敢動手,跑到這裡來了?”秦牧玄心中揣度來人的身份,“敢一個人來,恐怕又是不得了的高手,要小心了。”
不會又是個難纏的傢伙吧?秦牧玄想起了那晚那個臭屁的帥哥徐長卿,手不由得有些出汗了。
這幾日秦牧玄也在練習武功,雖然談不上刻苦修煉,但進步卻是能深刻體悟到的。
那女騎士似乎根本不受周圍凝重氣氛的影響,下了馬後,拴好馬匹,探手從馬匹上摘下了長劍。
“倉啷~”一陣整齊的拔刀聲響徹長廊上空,長廊裡所有人都同時拔出了隨身武器,胡彥有甚至從腰後拔出了兩把長刀出來。
弩機,長弓上的利箭都對準了那個白衣飄飄的高挑身影。
白衣女俠沒有絲毫慌亂,手中拿著長劍,邁向亭子。
“嘩啦”一聲,燕五掀起了馬車上蓋著的雨布,雨布下除了幾件行李,赫然是一具弩炮。
“卡拉拉。”燕五快速轉動絞盤,弩炮迅速上弦,一顆怪異的黑色球體被安放在了弩炮之上,隨時準備激發。
“站住,不準再靠近將軍,不然就開炮了。”燕五瞄準了那個白衣女俠。
秦牧玄見勢一手拉著一個,帶著叢邇君和小秋趕緊離開那個亭子。
“媽的,燕五你個混蛋,別拿那玩意對著這個方向啊,你上的彈藥是他孃的霰彈,一打一大片的。”
白衣女俠與亭子同在一條線上,當弩炮對準來人的那刻,秦牧玄的白毛汗都下來了。心裡把燕五罵了個體無完膚。
為了對付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秦牧玄上次可是被徐長卿打出了心理陰影,於是他新研製出了這種霰彈利器。
那是使用一個麻線做的網兜包裹著一堆小鐵球,弩炮發射時,巨大的推力會使網兜在射出弩炮的一瞬間解體,從而造成一大片的面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