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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相當年輕的少年,約摸二十初頭的年紀。一身煉妖師法袍穿著得一絲不苟,烏黑的長髮也不似蕭泰澤那般隨意地披瀉在身後,而是整整齊齊地梳了個髻,用一枚金絡環固定住,給人一種清淨謹肅之感。膚色白皙,面容俊秀,眉目之間頗有些高遠之態。此時一對烏黑深邃的眼眸微微地變幻了幾種色彩,便已經消無聲息地在韋碧映幾人身上轉了個來回,抿嘴淡淡笑道:“幾位師叔非法入境,還如此理直氣壯,真是難得。”
韋碧映不屑地哼聲說道:“你們一個煉妖師,兩個資深降妖使,合力欺負一個後輩小女娃,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其臉皮之厚,才是真正地難得。”
少年煉妖師不以為然地淡淡笑道:“碧映師叔所謂的‘欺負’,還真是讓人煞費思量啊。身為大皇帝國西瀲部洲的洲輔,在界內發覺可疑人士,並進行盤查,此乃是職責所在。瞧,這不就教我順藤摸瓜,一下子就摸出了一串麼?”
韋碧映聽他居然將他們比作了“瓜”,不由忿道:“櫻夜溟,今日我們也無暇與你糾纏。雖然倚天與紫苔已經開始交戰,但我們此行西瀲部洲,皆是出於個人身份,與紫苔毫不相關。你若還念在喚我一聲‘碧映師叔’的份上,最好睜一隻眼閉隻眼,一天之內,我們必定離開西瀲部洲,不影響你這界內一分一毫。”
那被喚作“櫻夜溟”的少年煉妖師,乃是倚天絕壁壁尊直傳大的長徒,也即算是嫡系。去年請封制重新確立之後,櫻夜溟便以倚天新一代煉妖師的身份,被請封出任西瀲部洲洲輔。大皇帝國的京都冉京,以及最為繁榮的雁、雲、盛三州皆位於西瀲部洲之內,因此,西瀲部洲可謂是大皇的命脈之所在,由此也可見出,擔任洲輔的這位少年的不平凡之處。
聽得韋碧映如此說來,櫻夜溟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似乎溫和了不少。“師叔說得太嚴重了,師侄怎麼會懷疑師叔的話呢?方才也只不過是出於本職,想喚住那小姑娘問個話而已,怕是正榮嗓門太大,嚇到小姑娘了。”
他身後的降妖使正榮聞言,連忙上前一步,遠遠地朝著瑤華施禮致歉。韋碧映這下也不好再說什麼。“夜溟師侄今日的盛情,師叔定當記得。”
櫻夜溟微笑道:“師叔言重。師侄今日也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擾各位師叔了,就此告辭。”說罷,便分別朝著蕭泰澤、李秉元和弄衣分別以頷首致禮,然後才引著大鵬,施施然而去。
他方才一走,李秉元便以扇遮唇,輕聲嘆道:“今日運氣真正不好。一來便遇上櫻夜溟這個大麻煩精,恐怕忻州也已非是久留之地了。”
韋碧映道:“本來便不曾想在忻州久留,我們這便要走了。弄衣師兄是在留在這裡麼?”她回過頭來看看弄衣,弄衣將瑤華抱在懷中,生怕一鬆手便又會不見了似的。“那自然。我好不容易才又見到寶貝徒弟,當然要留下來與寶貝徒弟他們一起走。”
韋碧映這才回過目光來,細細打量了瑤華一番,揚眉溫笑道:“弄衣師兄果然收了個好生漂亮的徒弟。不過今日來得匆忙,並不曾帶好東西在身上,待來日再送件寶物與師侄女兒作見面禮。”
瑤華道:“謝謝碧映師叔。”
韋碧映含笑點頭,回頭又問李秉元道:“秉元師弟也是留下麼?”
李秉元看看瑤華與弄衣二人,又看看立在一側的蕭泰澤,拍扇笑道:“我留下來的話,似乎有些突兀,也挺剎風景的。不如便隨師姐一道吧。”
韋碧映笑道:“那好吧。我們這便走了。你們也早些出了忻州去吧,櫻夜溟可不是好對付的主兒。”說罷,便喚出守護精靈,看樣子似乎是一條鯉魚,自然是會飛的魚,金黃色的尾巴當空一個搖擺,便已經“泳”出幾丈開外。
瑤華朝著他們遠去的方向擺了擺手,回頭問弄衣道:“,碧映師叔好像很匆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