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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已經從剛剛的幾個問題,聽出了這個意思,但白棘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還是讓方堯嚇了一大跳。
雖然皇帝死不死的,方堯並不在乎,那皇帝老兒不也沒管他的死活麼?
可是,刺殺皇帝這麼大的事,眼前的人直接就說了出來,若是不成,他豈不是隨時可能被殺人滅口?
白棘看到方堯不說話,把腰刀全都抽了出來,搭在方堯的脖子上,「本王不收無用之人,你若不能助我,也就不必活著了。」
刀鋒輕輕往前一探,方堯的脖子上立時感到一絲涼意,隨後就有熱乎乎的液體流了下來,方堯差點嚇得尿了褲子,「小,小人……」
方堯感覺脖子上的刀更入肉了一分,嚇得□□都濕乎乎地一片。
「想到了,想到了,小人的表妹的父親的哥哥是給皇帝管車駕的,皇帝要是出門的話,一定會讓他們提前準備,臺吉不妨去問問他。」
白棘眼睛一眯,「你是要我親自去問?」
「不,是小人失言,失言,小人願為臺吉效勞,親自去問。」
白棘輕哼一聲,收了刀,「這還差不多。」
方堯看到刀還了鞘,這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白棘看到方堯身下的水漬,嫌惡地看了一眼,「大齊人真是廢物。滾。」
「是,是。」方堯正要起身往外走,卻又被叫住了。
「擦乾淨再出去。」
方堯心裡是滿滿地屈辱感,但又害怕白棘再抽刀砍人,只得跪在地上,用衣服袖子擦乾淨了地上的尿漬,這才退出了屋子。
剛一出屋子,方堯就被人用刀指著,然後趕到一間空屋,鎖了起來。
方堯並未看到母親,但此時他也顧不得別人。戰戰兢兢地等到了晚上,又有人給他一碗飯,吃過後,恐懼消退,心思又活泛起來。
雖然現在身陷險境,但是高風險就有高回報,只要幹好這一票,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屋子裡,白棘看向白祥,「你覺得這人說的是否可信?」
白祥沉思了一下,「屬下覺得還是可信的。這人之前屬下已經認真觀察過,雖然是讀書人,但做事沒什麼底線,就一心想攀附權貴。只要我們許些好處,就會死心踏地的為我們賣命。」
方堯之所以被白祥盯上,當然不是平白無故的。那天吉祥街上發生的事,白祥可是在人群裡看了個一清二楚。
因此才選了方堯。
只不過,白祥也沒想到方堯竟然這麼沒用,沒指望他知道皇帝的事,但竟然連蕭長恭的事都不知道。
都當街和蕭長恭搶未婚妻了,竟然都不知道蕭長恭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也難怪這人混得這麼慘。
對於白祥來說,這一趟潛入盛京城,刺殺皇帝的失望實在太渺茫,還是刺殺蕭長恭更實際些。
可是白棘自從聽到蕭長恭辭了西北大營的職務,已經是一個閒散的侯爺之後,就對蕭長恭失去了興趣。
一門心思地要刺殺皇帝。
對他來說,刺殺蕭長恭並不足以保證王位,只有他成功刺殺了大齊的皇帝,回去之後,白濯才可能傳位給他。
不然,用不了幾年,他這個「太子」之位,就要拱手讓給白刺那廝了。
白棘陰沉的眼中閃過一絲焦躁,「可是若那狗皇帝不打算出宮怎麼辦?」
這話問的,白祥也沒辦法回答。
看到白祥不說話,白棘更加不耐,狠狠地一錘掌心,「要我說,乾脆今夜就潛進去,今天不正好是他們漢人的新年麼,說不定宮中防備鬆懈,就有了可趁之機。」
「能一刀殺了那個狗皇帝,當然好,就算被發現了,咱們還有免死金牌,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