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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桃玉!」那姑娘倒是一點不認生,從言無憂身後一躍而出,眼眸閃閃燦然。
待講完來龍去脈,肖桃玉也從善如流接受了,季清婉性子活潑,相處起來倒也不覺疲累,反倒是顧沉殊一言不發。
他垂眸的瞬時目光陰沉了三分。
本以為這一路上只有他和肖桃玉,未料如今半路殺出來個武藝高強的毋庸門大弟子還不夠,竟然還有一個嘰嘰喳喳的季清婉,一下子多出好幾個無關緊要的累贅,這下他若是想伺機奪劍,刺殺肖桃玉,恐怕便不是一件易事了。
顧沉殊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面上笑得如沐春風,心底已煩躁之至。
路上與誰同行,本該是這捅婁子的掌門首徒肖桃玉來定奪,然而話到最後,她偏偏最是在意顧沉殊的看法,轉頭問道:「顧公子,我們下次上路,師兄和清婉會與我們同行,不介意吧?」
那季清婉都狗皮膏藥似的掛在她身上了,倒是很會套近乎,而言無憂也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這還能說別的嗎?
顧沉殊只得溫溫和和勾唇笑道:「……我又有什麼好介意?」
誰知肖桃玉轉頭的須臾,竟是有些落寞的垂了垂那纖長的眼睫,心想:「他為何不介意?但凡說一句介意,我便只與他走……」
顧二公子尚且來不及心煩,晚膳之時,那最為好事的應雲醉便嚷嚷開來:「什麼——?!」
「連季清婉都能和小桃玉一塊兒上路,我為啥就不行?我也要和你們一起走!說啥也不好使!我就要跟去!」
「……」顧沉殊捏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他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勉強平復了要將這一幫子累贅都當場用鶴淚震死的衝動。
肖桃玉正待解釋季清婉法術不錯之事,便見這姑娘秀眉一勾,主動搶白道:「嘿呀!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一塊兒上路?你瘋啦!」
應雲醉嘿的一聲笑了:「那你為何黏糊上了言道士,還不是你看上他了!」
再怎麼牙尖嘴利的季清婉終究是個姑娘家,臉皮薄得很,聞言騰地一下便紅了臉:「你、你才看上他了!」
坐在二人中間的言無憂只覺得耳膜都跟著震顫,聒噪得心煩意亂,劍眉厲豎:「……都閉嘴,吃飯!」
就在此時,一抹雲影悄然邁入了這喧擾嘈雜的得意樓,徑直便走向了高櫃後研究美酒的丁向北,禮貌問道:「請問,這裡可住著一位叫肖桃玉的姑娘?」
「啊……你說誰?」
醉生夢死的丁掌櫃抬了抬眼皮,發現是個一身松紋白衣的圓臉小丫頭,背負一把玄鐵劍,目光炯炯,硬生生的從那溫軟的樣貌裡襯出了三分英氣,這是秉玉弟子特有的、磨練出來的精氣神兒。
「那個……」
他原也是下意識一問,正欲回答,便見她有些著急了似的漲紅了臉,侷促地解釋道:「就是、就是和我穿著一樣衣服的人,她應該背著兩把輕劍,長得挺好看,看上去有些冷冰冰其實人很好的……她叫肖桃玉,我是她的同門,我叫白露!」
「哦,原來是白露姑娘。」丁向北隨和地笑了笑,隨手一指,「她就在那邊兒坐著呢!」
白露這段時間刻苦非常,劍術突飛猛進,這才獲得了一個跟師兄弟們下山降魔的機會,地點就在與遼東城相鄰的瀋州。如今妖魔伏誅,秉玉斬妖隊原地修整三日,她和領隊師兄好說歹說,這才得了一個可以隨意活動的機會,便毫無停歇的御劍而來——
見她的朋友。
白露卻見到了一個和山門裡完全不同的肖桃玉,那人看樣子很開心,素日緊繃的俏麗容顏如今神情都變得溫和起來,她一時怔住,只得遠遠的,呆呆的看著她:「桃……玉?」
看著那與自己毫無幹係的熱鬧。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