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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冷子辰甩在後面。
一堆人熱熱鬧鬧地擠在一起,一二三數著茄子,蘇歡歡緊緊地拉著林幼喜的手,用細若蚊聲的音量說:“林幼喜,不要走,我希望你能分享我的幸福。”
閃光燈咔嚓一亮,照片上的林幼喜,脆弱的眼角噙不住一顆碩大的淚滴,藉著八月的陽光,像一顆珍珠鑲在臉上。
熱鬧了一整日,直到夜深了,大家才從飯店陸續離開,林幼喜走在人群中,不敢回頭,冷子辰的目光,像鉤子一樣,一刻都沒離了她的人。蘇歡歡和王亞竹站在飯店門口,一一和賓客作別,到了林幼喜這兒,蘇歡歡扯著她的手,對不遠處喊道:“蕭宇澤,你送幼喜回去。”
“蘇女王的命令,豈敢不從,遵命。”蕭宇澤和冷子辰走在一起,聽了蘇歡歡的話,便一臉笑意地走過來,他和冷子辰一樣高大,甚至比冷子辰還高上一些,走到林幼喜旁邊,阻隔了冷子辰的目光,林幼喜這才得了空隙抬起頭,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他拍拍她的頭:“傻丫頭,還和從前一樣。”
上了蕭宇澤的車,新款的黑色商旅車,既不奢華,也不失格調,附和蕭宇澤一貫的低調,寬大舒適的坐墊,車廂裡有淡淡的菸草味,冷子辰他們那一撥男生,都抽這種煙,大衛杜夫,林幼喜聞到這味道,即便不再有那銳利的目光跟著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些年還好吧。”蕭宇澤一邊開車,一邊扭開了車裡的音響,淡淡的藍調,女子慵懶沙啞的低吟,幽幽迴旋,他輕聲問,目光專注地看著街道。
林幼喜點了點頭,見蕭宇澤沒有看她,才又小聲吐出一個字:“好。”。
“冷伯伯去年去世了,子辰是今年年初回國的,他一直,都在找你。”蕭宇澤聽她出了聲,才回頭看了看,她扭頭看著一側的車窗外,路燈迅速從眼前掠過,她臉上愁雲慘淡,光影紛亂。五年的時光如梭,青春卻彷彿依然是昨天,可是,一切都已經回不來了。
3,新生入學
五年前的九月,秋老虎張牙舞爪,氣溫飆高不下,正是大一新生入學的時節,上海某大學的校園裡,各個院系的迎新綵帶橫錯交疊,臨時搭起的報名臺,順著大門口的主路一直延伸到很遠,各色行李箱子拖著地面,南北的口音交雜,人頭攢動,喧囂嘈亂。
林幼喜從校車上下來,坐了三十六個小時的火車,又搭了一個多小時的校車,終於到了學校,她從未這樣車馬勞頓,體力透支。手裡提著一口黑色的舊箱子,還是父母結婚時買的,已經快二十個年頭,那年月的東西總是耐用,而這世界又風行復古,所以提了這箱子,倒也不顯得很土氣。
她迷惘地站在人流如織的大門口,不時有人擦著她的肩膀匆匆而過,直帶得她東倒西歪快要站不穩,她從小生長在清涼的北方小鎮,這一路南下,只覺車窗外的空氣漸漸像水波一樣浮動,南方真的很熱,雖然做了心理準備,還是很難受,衣服被汗水塌溼,貼在面板上,她用兩根手指提起衣領,企圖讓風吹入,卻只是更加的悶燥。
“需要幫忙嗎?”提著箱子的手突然一輕,她下意識地緊握,回頭看,是一個高大的男生,模樣清秀,穿著白色的印有‘歡迎新同學’字樣的T恤,一手正託著她的箱子底,笑的時候,口中的牙齒潔白整齊,林幼喜從小就聽爸爸念著,人要有一口整齊的牙,心術才正,牙孬,人歪。男生笑著說:“我叫蕭宇澤。”
許是蕭宇澤一口的白牙起了作用,林幼喜一臉的燥熱稍稍消退了一些,鬆開手,說了聲:“謝謝學長。”
蕭宇澤接過了箱子,箱子本就不大,又幾乎沒有重量,他心裡小小地驚訝了一下,看了一眼林幼喜,這樣一個瘦弱嬌小的女生,光潔的臉上兩團緋紅,一個人來入學,沒有家長陪同,又只提這樣輕小的行李,實是少見。他回頭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