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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國,郇國,這兩國君主看這個問題都是比較透徹的。亂世將興,民是根本,一切糧兵之物都自此而來。
不管是流還是亂,郇王都不會允許的,所以在絕大多數災民熬不下去之前,第二次賑災是必須的。
這次賑災力度得比上次還要大很多,而連續兩年都欠收的郇國必然是吃力的。
韓菀表現機會就到了,作為新投誠的巨賈,她自當在這不久的將來再度爆發的災情上不遺餘力。
「很好!」
韓菀精神一震,又將密信看了一遍,而後遞給穆寒。
錢財吧,既走到這一步,她是有心理準備的,到了韓菀這份上,她在意的已不是錢。
她在意的,她考慮的,是怎麼才能利用這次機會,利益最大化。
一不做二不休,她希望這一次,一舉透過觀察其,並至少能獲取郇王的初步信任。
穆寒飛快看過密信:「得屆時知曉具體情況,我們才好定下對策。」
災情什麼時間開始爆發?爆發到什麼程度?這些如今都不得而知,那就沒法拿捏這個度。
一切都得到時才能細說。
他建議,己方目前最好不動,佯作不知。
韓菀含笑看他一眼,穆寒果然是她父親當初千挑萬選出來輔助她弟的人,能力眼界俱頂尖,適應也極快,從親衛走到前頭不過區區一年,已把控得極好。
別看他平時寡言少語,每每決策提議都總是恰到好處,非常精準。
她讚許,又十分之驕傲,翹唇瞅著他,那雙酒後尤為水盈的美眸添上幾分嫵色,臉紅粉緋緋,映著燭光,教人說不出的心折神馳。
穆寒只看一眼,就不敢多看,他提起燈罩,把那張窄小的絹帛置於燭火上。
韓菀翹了翹唇。
她趴在引枕上,看他燒了那張密信,而後她撒嬌說:「穆寒,我頭疼。」
她蹙眉,揉了揉太陽穴。
不知真疼假疼,反正穆寒就極心疼的,一聽她喊不舒服,心裡就急:「我給你煮茶?」
韓菀搖了搖頭。
他想了想:「庖廚還有酸湯,我給你端一碗來?」
他俯身上前,去扶,想將她扶躺下來。韓菀身子一歪,伏在他懷裡,頭貼著他的肩膀,他騰手,輕柔給她按摩說疼的額角。
這麼長時間,兩人相處早恢復自然了。
韓菀歪在他懷裡,懨懨應了一聲,「嗯。」
穆寒趕緊支起身,小心扶她躺下來,而後絞了一條熱帕,敷在她的額頭上。
他立即起身,出房往庖廚去了。
步履匆匆,高大的身影走得極快,兩三下就到了門簾邊。
韓菀趴在引枕上,甜蜜翹唇笑。
韓菀頭是有些許暈眩,但疼倒算不上,她就是喜歡看穆寒這般心焦自己。
目送他高大的身影撩簾而出,天都這麼冷了,穆寒還是兩件簡單的黑色布衣,最多就從薄棉布換成厚棉布,皮毛大氅不出門他不披。
韓菀摸過他的手,發現真不冷,只好由得他了。
異常高大的身形,格外強健的體魄,穆寒肩寬背厚,這內室的門被他一襯,都顯得小了。
韓菀翹唇看著他厚實的肩背,只有她知道,他的臂膀和身軀有多有力。
可想到這裡,她思緒忽歪了歪,視線不由得掠過他下三路,登時面紅耳赤。
她滾到矮榻裡側,拉著蓋腿的毛毯矇住臉,直到聽腳步聲走遠了,才偷偷拉下來看了一眼。
韓菀滿面紅暈。
那日印象實在太過深刻了,不經意又跳了出來,登時她掌心像火灼似的。那種滾燙跳動的感覺,穆寒那物真的很大很粗,比她心裡準備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