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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不及防,突然關押,也暫不審問,先地毯式將住處搜了一遍,果然搜出蛛絲馬跡。
韓菀端詳手心幾面黃銅令牌,兩指大小,上面有一個非常繁複短時間內不容易模仿的精緻圖案,似野獸吞月,底下則是編號。
宗軫的是九,另外幾面數字大很多,六十七,一百七十二,三百六十四。
這肯定是持牌者的編號,只不知這編號是不是按順序排的?也很有可能會按規律跳序,防止被偽造。穆寒他們也有一個類似的令牌,就是跳序的。
韓菀將令牌擲下,問羅承:「你父親那邊如何了?去看看。」
話音未落,外面矯健腳步聲,羅平回來了。
他不是一個人回的,而是成功抓了幾個人回來。
韓菀命穆寒聯合韓渠把總篩人關押,阿亞協助篩府衛,羅承則負責礦區,羅平她暗下派了另外一個任務。
山鎮很大,府衛武衛再多也有個數,一出門就是莽莽叢林,不可能滴水不漏的。韓菀猜李翳和慄竺距離不遠,才能這麼快下的格殺命令,她這麼大的動作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打草驚蛇。
她一副寧殺錯不放過的架勢,細作必受震動,焦急之下,肯定得送信請示該怎麼辦。
羅平率人擇地埋伏,成功逮住這幾個人。
很好。
韓菀站起身,「押下去審。」
「這回,可不能再出紕漏。」
羅平慚愧,跪地應是,火速將人提下去了。
曹邑宰這麼一死,一群人肚子裡窩著火,狠狠一通招呼下去,當天晚上,供述就出來了。
得到的資訊不少,有用的歸納起來,有幾條。第一,這幾個人確實是這五年內發展出來的,有被要挾買通,也有從外面進來的。
第二,他們確實有很多同伴在欒邑。
第三,只可惜的是,他們裡面的管理非常嚴格,分成若干小隊,各自成線,彼此認識的只是小隊裡頭的人,其他小隊同伴的身份人數一概不知,只能根據自身情況粗略判斷總人數很不少。
「他們平時也是各自聯絡慄竺的?」
羅平拱手:「是,也不是。」
聯絡確實是各聯各的,但卻不是聯絡慄氏。
事實上,這些人也是今日才知道慄竺其人,還是因特殊情況改變傳信方式才得知的。
「據供述,他們每月一報,突發情況另計,信是送到咱們郇都總號的,送到一個守門人叫矢伯的手中。」
等一日,有回信帶上,沒回信就走。
都是小卒子,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不過據供述,主子動作之大,他們小隊上下俱十分恐慌,隊長當天就讓派他們往外送信了。」
這些人確實是往外送信的,不過韓菀立即使人追過去,慄竺李翳已不見蹤影,只餘駐紮過的痕跡,不知道是換了位置,還是得知成功殺曹已離開。
韓菀並未太意外,「我們遲了一步。」
只不過,其他小隊的送信者沒被耽誤,前後就相差這一點時間,他們到時慄竺李翳肯定還在。
韓菀食指點點長案,她也是一個上位者,她很大程度上更能揣摩慄竺李翳的思維。
她不惜一切代價的雷霆動作,對慄李的細作系統影響是巨大的。要是她拼著對欒邑產生巨大負面影響的情況下,也要繼續堅持寧錯不縱的話,不得已,慄竺李翳很可能會下令將人手撤回。
以免寒了人心,對其他位置尤其郇都總號的人產生負面影響。
韓菀抬眼,緩步踱到哪幾個捆在刑架上的人面前,繞著踱了幾圈,讓後者惴惴不安極了。
「若有個活命機會,你們願意活下去嗎?」
韓菀站在其中